落地也不够准确,那种感觉形容不出来。
陈子轻偷偷观察沈文君跟两个好友谈笑,内心深处毫无预兆地蹦出一个惊悚的念头,他之前不会已经跟鬼沈文君接触过了吧
死的附身在活的身上
陈子轻的后背划下一滴冷汗,要真是这样,那他完全没感觉,他怎么分辨得出来死人活人
“析木,你怎么一直看我”沈文君疑惑,“是不是我这段时间太忙了,没有多陪你,让你生疏了”
“哪会啊。”陈子轻笑着说,“我只是觉得,文君哥哥更漂亮了。”
沈文君弯唇“析木嘴真甜。”
“喝过果酒了嘛。”陈子轻桌底下的脚被拐了一下,他莫名其妙地瞪了眼拐他的楚未年,还过去一拐。
两人你一拐,我一拐,陈子轻一不注意,拐的力度大了点,桌子都在晃。
虞平舟无奈“析木,好好吃饭。”
“哦。”
饭吃得差不多了,陈子轻去了趟洗手间,出乎意料的是,他在里头碰见了曾经的放贷人。
溱方孝叼着烟站在隔间门口,人高马大,凶得很。
陈子轻挥挥手“叔叔好。”
溱方孝拿掉烟“还认得叔叔”
“不就大半年没见,有什么不认得的。”陈子轻去小便池。
“长胖了,下巴都不尖了。”溱方孝走到他旁边,上下打量他,“在虞家让你的好哥哥养得不错。”
陈子轻淡定地拿出小豆丁。
头顶响起哧声,他脸红耳朵红“我小怎么了,又不关你的事。”
溱方孝说“析木,你怎么还没叔叔手上的烟粗。”
陈子轻“”
这就夸张了,起码是一样粗。
陈子轻旁若无人地放水,溱方孝没走,他把烟塞回唇边“你在虞家待了一整个高三,据说虞家父子对你很好,几乎有求必应,你不觉得可怕吗析木,这事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他们养一个非亲非故的别人家的小孩,图什么”
“我没想过,”陈子轻整理裤子,歪着头笑,“不如叔叔你告诉我,他们图的是什么”
秦芳笑看他的脸“想知道”
陈子轻去洗手“想啊,无所谓真假,就当是故事听喽,我刚考完,需要有点别的东西换换脑子。”
“有次我带人去出租屋要债,你母亲喝多了接客,我们到那的时候,客人嫌她在做的时候吐,没给钱还踹了她几脚,她躺在呕吐物里说她肯定会回到虞家,还说她手上有东西,能让虞华章听她的。”溱方孝抽着烟说,“当时我们都当是一个疯婆子的笑话听,没想到虞家真的派人去了孝培。”
陈子轻的声音夹在水声里“还真就是个故事。”
他诧异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我母亲喝多了说的酒话乱七八糟,叔叔怎么还听进去了。”
溱方孝弹烟灰“小孩,你心里慌死了吧,你母亲有筹码,或者说是把柄,虞家接你回去,照顾你一段时间是为了把你放在眼皮底下观察你,看你母亲握着的东西在不在你手里。”
陈子轻下意识跟着溱方孝的思路跑,原主母亲在虞家生活过好几年,在那期间都是虞家主母,她能拿到点机密也不算多稀奇,毕竟虞华章即便再谨慎,也有对枕边人大意的时候。
会是什么
溱方孝说“能让虞华章那么在意,必然是跟他儿子有关。”
“是一份涉及到他儿子的生命安危,涉及家族,能够引起内乱的东西。”
陈子轻笑呵呵“怎么可能,要真的有,我母亲为什么还带着我在贫民区过那种鬼日子,更是拿自己做生意。她完全可以用你说的所谓的筹码威胁虞华章,和他谈判,获得比离婚分到的数目还要多的钱财。”
“行,我母亲有顾虑,她怕连累我被灭口,不到万不得已不亮出底牌联系虞家,后来她被债务压垮了身体受够了苦日子,也想我能有更好的条件治疗分化问题才找上虞家。”陈子轻逻辑清晰,“那虞家呢,他们怎么不直接对我杀人灭口,那不是更有效率,更保险。”
“叔叔猜是记忆方面。”溱方
孝并非对接少年的话,他夹着烟的手拍两下少年单薄的背脊,“你有兴趣可以自己查查。”
陈子轻一惊,他目前怀疑虞平舟的秘密是心脏部位,怎么出来个记忆
虞平舟的记忆能有什么问题
陈子轻没理溱方孝,暂时也没揣测对方说那番话的意图,是不是在利用他达到什么目的,他走出洗手间,滴着水的手被他放在嘴边啃咬,还是要得到虞平舟的真心真意,让他亲自把我的任务四跟任务五交出来,送到我手上。
虞平舟的易感期好对付,可他又不是始终易感期。
陈子轻啃着手指关节在走廊上踱步,半年了,虞平舟的易感期都没动静,似乎是没有出现能调动他信息素的情感。
不管怎样,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