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自己。
“换一下。”虞平舟带他去一楼,给他换药。
窗外阳光明媚,陈子轻趴在窗台上面“哥哥,我未婚夫的信息素是罗勒叶。”
虞平舟剪开他脖子上的纱布“嗯。”
陈子轻配合地垂头仰头“他家里有一颗罗勒叶,他带我去看去摸,还把那盆罗勒叶搬到我们的婚房嘶”少年吃痛,“哥哥,你轻点啊。”
虞平舟道“抱歉。”
陈子轻捂着后颈凹凸不平的后颈转过身“你是不是嫌我麻烦”他自怨自艾,“我要是到了年纪顺利分化,就不用吃药搞出这些事,还让你把我未婚夫叫过来照顾我,每小时记录我的情况,我未婚夫熬夜熬的眼睛里都有血丝了,哥哥你也辛苦,你喂我喝药,怪我,都怪我不争气”
捂住后颈的手被拿开,他抖了下,虞平舟的手怎么这么冰。
虞平舟给少年抠抓的伤痕覆上新的纱布,绕着纤细脖颈一圈,又一圈。
纱布最后一截停在前面。
虞平舟把少年扳过来对着自己“析木,不要乱动。”
陈
子轻屏住呼吸,他跟虞平舟不是没这么近过,对方易感期可是埋在他脖子里睡的。
但虞平舟清醒的时候,却是第一次靠他这样近,近到下一秒就要吻上来的程度。
陈子轻原以为会很别扭难为情,哪知他会直直地看着虞平舟的睫毛,轻声说“哥哥,你的睫毛好长,肯定可以放小火柴。”
少年一说话,呼吸就屏不住地跑出来,干干净净的。
虞平舟手持剪刀剪开纱布,发出极其细小的响声,他笑道“或许吧。”
陈子轻说“你的手也好长。”
接着就脱口而出“你是左撇子吗”
“你不是,”他自问自答,“你用右手。”
“我干嘛要问你是不是左撇子,”陈子轻嘀嘀咕咕完了就走了回神,他问道,“哥哥,纱布包好了没啊”
虞平舟直起身“好了。”
陈子轻看他将脏纱布拿走“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拆纱布”
“下周。”虞平舟说。
“好吧,我听哥哥的。”陈子轻想到个不大不小的事,他通讯录里的备注是故意对虞平舟特殊对待的,为的是哪天测一测虞平舟是什么反应。
结果是,没反应。
多么有包容性的兄长啊
陈子轻坐的是虞平舟的车回学校,他熟练地爬进最后一排,书包被他放在怀里抱着当抱枕。
车行驶了没一会,陈子轻瞥见虞平舟解开衬衫领扣,理了理衣领,重新将扣子扣回去,也就在那一秒,他发现了什么,脸色一紧“你的玉佛呢”
称呼没捎带,马甲也忘了披上。
虞平舟扣领扣的动作轻顿,又继续。
陈子轻怀里的书包掉在地上,他大半个身子都侧到aha身前,校服贴西服“虞平舟,我问你,你的玉佛去哪了”
虞平舟看自己扣好的领扣被拽开,他叹息“析木,你在做什么”
陈子轻猝然回神,他眼神一慌,强装镇定地说“哥哥,我刚才是太急了,对不起,我给你把扣子扣回去,我现在就扣。”
虞平舟淡然坐着。
陈子轻快速给他扣上领扣,呼吸打在他下颚位置“你是不是把我送你的玉佛扔了啊”
“是,我那玉佛不值钱,配不上你的品味,被你圈子里的人看见了会笑话你,那你还我好了,我可以送给别人,我还有别的哥哥没送呢。”少年眉眼冶艳,因为委屈颤动的眼尾渗出郁气。
虞平舟说“取下来忘了戴上。”
陈子轻看着他说“不能取下来,你要一直戴着,吃饭睡觉洗澡都要戴着。”
“好,下次。”虞平舟将快趴到他怀里的人扶开。
陈子轻焦躁地盯着车窗外的街景,他回头对着闭目养神的虞平舟“你放家里了对吗,那你把车停下来,我们回去拿。”
见虞平舟不回应,陈子轻拉他的西装袖子“哥哥,我跟
你说话呢。”
虞平舟没睁眼“一块玉佛,要这么紧张”
“我紧张的是玉佛吗,我紧张的是哥哥啊。”陈子轻无所谓地笑了一声,“随便你了,我去前面坐。”
身边悉悉索索声持续着,少年说要走,却迟迟没走,一直在那挪小屁股。
虞平舟握住他抓牢座椅皮革的手,叫司机掉头。
这天下午,虞平舟腾出时间见了一位隐姓埋名的高僧,得知几百块的玉佛浸过符水。
“是很高级的驱鬼符,浓度纯正,以玉佛上的灵性来看,必然是被大量符纸焚烧后泡水浸的。”
虞平舟说“那种符,你能画”
高僧直白道“不能。”
虞平舟把玩玉佛,他叫秘书给章老打电话,问什么时候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