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
方彻乃是家主祖爷爷的弟子,顺理成章成了孙家长辈。
大家大礼参拜。
方彻也不小气。
出手便是五十万两银子。
“以后每隔一段时间,我就过来一次。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
“这些钱,也是师父生前攒下的,你们收着,还有这一堆东西,也是师父的遗物。”
方彻道:“此外,家主的书房在哪里?我要去找点东西。”
在孙家人毕恭毕敬对待财神的待遇之下,方彻跳上房顶,在大梁上顺利的拿到了那一本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刀谱。
“好了,我走了。过几天,等师父安葬好了,我再来拜祭师父。”
方彻一瞪眼:“规格待遇,墓碑等……你们懂得!”
“懂,懂,叔爷慢走。”
放下孙元的尸骸,走出来孙家庄。
回头看去的时候,隐隐感觉孙元在冲着自己微笑。
“难怪你从来也不提。”
“这一个轮回,你已经走完了。等过几天,你安葬好了,我再来看你。”
“你的宝贝,我拿走了。”
“放心,你的仇,我不会忘。等到了那一天,我用你的飞天刀法,杀他们!”
方彻一路回到山坳树下,取出衣服换上。
心中一阵叹气。
孙元的这个家族,还真是……
看了所有嫡系旁系血脉的孩子,还真的都没有什么武道根骨。
这让方彻也就死了这条心。
难以想象啊。
……
回到城门前,看到唐正正在卖力地干活,四周果然井井有条。
“贱皮子!就是欠骂!骂一顿,这不活儿就干的好了?”
方彻骂了一句。
唐正都迷了。
沃日,这也骂?
当天下午,回去镇守大殿交令。
然后感觉,这是镇守大殿的活儿,是真的轻松啊。一天天的啥事儿也没有。
这帮家伙简直是吃闲饭。
正要下值的时候,骤然间执事厅里骂了起来,砰砰乓乓……
一个女人声音尖声大骂,旁边一群人捂着嘴笑,当事人是一个有点猥琐的胖子,正在低声下气道歉。
方彻忍不住好奇,这是咋了?
过去打听,顿时笑喷。
然后又感觉,这事儿……太特么的无语了。
果然无聊的人到处都是。
这女士叫景秀云,修为将级初阶;而那猥琐胖子是她的隔壁桌;猥琐便如是与生俱来一般的家伙;景秀云出去了一趟,这胖子就溜到了景秀云桌上,拿起景秀云的毛笔写了几个字。
感觉这支笔挺好用。
于是找了张纸写了一句话‘景秀云的笔还挺好使,毛也顺,水也多,最优秀的是紧致。’
这句话称赞毛笔嘛,倒也说的过去,但问题就在于……
然后这张纸被其他人看到了,顿时爆笑一团。
然后景秀云回来了……女人脸皮薄哪受得了这个,一伸手就是个满脸花,就干了起来。
胖子自知理亏连连讨饶……
“这特么都叫什么事儿……”
方彻并不喜欢这种低级,而且也不喜欢这种喧闹,每当这种时候,总感觉自己游离在世界之外。
但他却也知道,人世间无论什么单位,总有太多这种让人反感的人存在,这种人,将低级下流当做了乐趣还以为很幽默。
做事情总喜欢挑战别人底线还当做开玩笑;仗着资格老油腻腻的占便宜被骂了就说年轻人要懂事……
或许恶人是可以杀的绝的,但是这种人……
方彻很不习惯的摇摇头,站起身走了出去,里面还在干仗。
居然还有人唯恐天下不乱的在拱火……
他身后的任常,也是叹口气站了起来,喃喃道:“一天又过去了……”
方彻忍不住耳朵动了动。
自从开始上值,每天下值的时候,总要听平常沉默寡言的任常说这么一句话,每天都是这六个字。
雷打不动。
也不知道这个平常沉默寡言,什么都不掺和,连热闹也不看,八卦也不听,与世隔绝一般的家伙心里藏着什么事,每天这‘一天又过去了’六个字,是那么的充满了感慨苍凉,如释重负,百感交集。
方彻心里忍不住有些好奇。
范天条正在门口。
那张常年皱巴巴的脸,此刻看起来也有些滑稽感。
看到方彻出来,迎上来笑着说道:“感觉如何?”
方彻叹口气:“感觉在浪费生命。一天天无所事事。”
范天条哑然失笑,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