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东湖找你喝酒去。”
“好,六哥,您可一定要来!我等着您!到时候我把兄弟们天南海北的都叫过来,陪您喝酒……您还记得老三吧?那货那次知道你死了,堂堂夜皇从天都跑过来嗷嗷的哭……跟我说当年你把他从乞丐堆里捡出来的往事,我老婆不知道啥事,我只好解释这是个疯子……你要是能来,那家伙肯定又会跑来哭……”
方云正一头黑线。
这特么……你这么安排,就算我去了东湖洲也不能找你去!
你这是要给我昭告天下啊!
“杀天王箫这件事,可不能说是我让你干的。”
“六哥您放心,天王箫这等小辈,居然也能兴风作浪,我早看不惯他了。就算六哥您不说我也要宰了他!特么的他们唯我正教跟老子有血海深仇,杀一个天王箫先过过瘾祭祭旗!”
武道天大包大揽。
方云正再次叮嘱了几句。
才放下了通讯玉。
妈的,不能亲自出手,还是有点憋屈。
但……算了,先这样吧。
东湖洲。
最大的镖局,大刀镖局。
一个身躯魁梧的老者站在宽敞的书房中沉思。
这个书房好大。
四周摆满了书,一本一本一套一套,都是崭新崭新的,每一本都是一页也没有翻过。
放在这里,非但没有衬托出书香气息,反而暴露了一股子暴发户气派。
这么多的书凑在一起能够发射文盲气息的书房,这天下间,当真是少见。
这老者正是武道天。
额,鲁大刀。
只见他兴奋的转了个圈,血液沸腾,感觉有点热了。拉开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膛,伸手蹭蹭的挠。
“六哥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哈哈哈哈……”
随即大吼一声:“来人!”
“在!”
“通知下去,老老实实做生意,那天下镖局,要开就让他们开吧,无所谓,市场这么大,还能一口都吃了?你们就这么贪婪?同行多了,市场才更安全!懂?”
“……是。”
所有人虽然不解这位爷昨天还在喊着将这天下镖局拔起来扔出去东湖洲,怎么今天就改了主意?
但是在这镖局,鲁总镖头就是天!说啥就是啥。
谁敢说一声不字?
鲁总镖头的大儿子有一次阳奉阴违了一次,就被这位鲁大刀一拳打出去几十丈,当场骨头就断了十几根!
那可是亲儿子!
从那之后,只要鲁总镖头说了话,没任何人敢反驳。
他要是出来说一句:今天太阳怎么这么黑?
所有人一定会跟着说:是啊是啊,太阳从来没有这么黑过……跟碳一样。
“开业那天,老大去代表咱们镖局恭贺一下子。”
“是,父亲。”
“我出去有点事儿要办,长则俩仨个月,短则二十来天。你们看好镖局!”
鲁大刀道。
“父亲,您……年纪这么大了,何必自己亲自奔波,要不,有啥事儿我去吧?”大儿子不放心,一脸关切。
“这事儿你可不能去。”
鲁大刀不耐烦的道:“好了,都别说话了,……都滚!”
转身从墙上摘下刀,在自己头上戴个斗笠。
魁梧如同门板一般的身子大步而出:“回去跟家里说一声……”
随即嗖地一声,就没了影子。
大家面面相觑:什么事情,这么急?
而且看起来,老爷子怎么这么兴奋的样子?看来一定是好事。
瞬间。
这位鲁大刀就出了城。
随即就不见了踪影。
然后从山林间再次出现,已经变了样子,更加魁梧,更加的壮硕,连脑袋上,居然也多了一个金光闪闪的金环,将一头乱发就那么随随便便的一束。
手中拿着一把超乎寻常很多倍的厚背大刀。
站在山巅,感觉着山风吹拂。突然间豪情满怀!
有一种‘逝去的江湖突然从头来过’的感觉!
“嗷~~~~”
仰天一声长啸。
随即就纵身而去,化作了一道经天长虹,直直的奔向唯我正教方向!
沿途如同带着雷霆闪电,轰轰隆隆,声势惊天动地。
“劳资又出来啦!”
另一个方向。
正带着人在空中飞奔的雪扶箫忍不住愣了一下。
这一嗓子……
其他人也都听到了。
都是吃了一惊。
“这是谁?”
雨浩然都从这一声长啸中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