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喝起来也是格外过瘾投洽。
在例行敬酒一圈之后,大家开始闲聊,从古到今,从日常事务工作聊到这两天围剿印神宫。
大家有说不完的话。
然后大家就开始讨论同僚。
镇守者的职务往往是经常调动调换的;比如有人今年在这个镇守大殿,明年调到了另一个镇守大殿任职,这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一般这种情况,调着调着,就升职了。
方彻借着酒意,也是问了一句:“齐殿主,咱们白象洲,我倒是想要打听个人。”
“谁?”
这位白象洲的镇守大殿殿主,名叫齐烈。一张方正脸庞,满脸虬髯,每一根胡子都如钢针一般。
“鞠秀水,鞠总执事,现在可好?”
方彻问道。
这是他有时候不敢想起的一个名字,想到鞠秀水,就想到了左光烈,心中就一阵抽痛。
但现在借着酒意,向对方的殿主表达一下关心。
自己既然专门问了,想必这位齐殿主回去,一定会关照一二。
“鞠秀水?”
白象洲镇守大殿齐烈殿主的脸顿时一阵黯然,脸上浮起一片悲痛与莫名的悲愤之色:“鞠总执事……在半月前,已经殉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