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说得差不多了,这才借口上厕所去打电话报了警。
帽子叔叔来的时候,同一套房子里租住的那些人才反应过来合租的这个小子是摊上大事了。
不过此时的小眼睛已经醉得开始说胡话了,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老登把已经备份了的录音笔交给了帽子叔叔。在做笔录的时候,帽子叔叔也觉得老登的找人的办法有点牛。
等边浪他们一伙到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小眼睛远在外地的父母也联系上了,听着对方在电话里面的哭诉,有位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人劝道:“你们看是走调解还是?”
满心悲愤的修父完全不听什么劝阻,直接开口道:“这有什么好调解的,么我相信法律可以给我们最公正的结果。”
那人还要再劝,只见从里面走出来的老登对着那个“老好人”问道:“你怎么来这了?改行当调解员了?
一看是老登的同行,张霆他们几个就非常礼貌的上前,把人给请了出去。
被请出去的这位也不恼,反正今晚的主要任务他已经完成一半了,剩下的就需要耐心的等待了。
所以他在派出所不远处的711买了点吃的就回了车上,然后拿出望远镜开始看着那边的动静。
而边浪他这边,大勇有些不解的问道:“那人什么时候跟进来的?”
“不知道啊,一路过来就没怎么注意这个事!”边浪也很纳闷。
要是他们一直呆在BJ市区,那还难说可能会被一些资深的狗仔给一直跟着。
但他们可是从大晚上没什么人烟的密云水库那边过来的,就算那些狗仔再猛,也不可能在龚骞他们家院子附近蹲守着吧。再说了,他们几个老人的聚会,会有哪个娱记那么闲来关心。
司令想了想之后说出了他觉得唯一的一个可能性:“那女司机不是跟咱合照了一张么,难说……”
“算了。这事不重要,你们说那小孩最后会判多重?”
“不知道啊,这你得问律师去!再说已经满18岁了,法律上来说就是成年人了,他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边浪面对周坤这有点悲天悯人的提问,给的回答也相当的直接。
“边浪说的对,这事就不能站在人情世故的角度上看。那小子有手有脚,又不是精神病,要是这事最后私了了,那后果……”
大勇可一点也不含糊,他是有儿子的人,要是以后他儿子受了这种网络渣子的影响,也干出点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那他大勇可真下得去手把儿子的腿给打断。
周坤其实就是下意识的那么问了一嘴,没想到就把自己性格中的底色给暴露无遗,索性就直接闭嘴了。
几人就那么在派出所门口围着抽烟,一是等着他们录完笔录出来,二是看着点附近还有没其它的狗仔。
没过几分钟,老登就出来了,看见边浪就是一句:“重谢呢?”
边浪也没和他开玩笑的意思,认认真真的说道:“你自己说,要钱还是别的什么?”
老登摆摆手,很无所谓的说道:“这事对我自己也有好处,至少我这有第一手的采访资料。这要放出去,估计掀起不小的舆论。”
边浪和老登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现在对他多少还是有点信任了,所以他也没继续提,而是很感兴趣的问老登道:“对了,你是怎么用那么短的时间找到那小子的?”
老登接过烟,点上之后深吸一口,故作高深的说道:“山人自有妙计!”
“不说是吧,那昨晚那些照片,我们可就告伱侵权了啊……”
“大勇,想不到你……”
约莫一个小时后,丁彤他们几个搀扶着修杰柯的母亲出来了。
看着脸色不好还有些泪花的修母,边浪就想这位母亲心里现在得多难受啊。
从昨晚到现在,完全就是悲喜两重天!
昨天她还在为有那么多人记得他儿子,还专门给他写歌开纪念演唱会而高兴得流泪。
今天自己儿子的墓碑就被人给污了,她是既生气又伤心!
边浪看着这位修母,不免就想到了自己原地球的老母亲。如果自己的墓碑也遭到这种事,那……
“瞎几把想这种事干嘛……”
抛开杂念之后,边浪上前对修父问道:“叔,现在是什么情况?”
“人家说既然不想接受和解,那就准备好走诉讼程序了!”
见修父说得相当坚决,边浪就道:“叔,你们要是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律师的话,我可以帮忙问问!”
“怎么再好麻烦你呢,你看看你们这帮朋友这次帮杰柯办了那么好的一场纪念晚会,现在还大晚上的跟着我们处理这个事情,真是……”
修父还没说完,听到抽泣的修母开口道:“我们家老修说得对,这事不用再麻烦你们了,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