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岚姬本就很抵触他,你再这么做,那就是折辱了,一不小心,美人儿想不开,可能就那啥了。
呃,岚姬现在似乎有点喜欢被他拍打了,这是邵勋始料未及的……
“郎君,糜校尉来了。”唐剑在车外低声禀报道。
邵勋应了一声,将手从卢氏的两裆衫内抽出,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志得意满地下了车。
嗯,先战术调整了一下裤褶的位置,静静等了一会后,这才举步向前。
卢氏脸红地无以复加,只觉脑袋嗡嗡的,心砰砰直跳,胸前发烫,双腿无意识绞动着,浑身酸软无力。
良久之后,马车外的声音才隐隐传了过来。
“我要北上也不会去河内。”这是邵勋的声音。
“那你想去哪里?”这是糜晃的声音。
卢氏静静听着,有些忧虑。
“我在宜阳有坞堡,正合屯兵。若精兵被派往河内,何人来守宜阳?”
“匈奴不一定对你的坞堡感兴趣。”
“换个人去河北吧。糜公不妨对司徒直说,我若屯兵宜阳,定然不教匈奴从此轻松通过。”
“唉,也就你敢和司徒讨价还价。”
“还没正式讨价还价呢。钱粮呢?器械呢?”
“粮是真没有。大旱之际,太仓内的粮没人敢动。哪怕只是一千斛,也得司徒同意方可调拨。钱帛倒是可以给伱一些。器械么,武库内搜刮一下,总还是有的。如果你要新的,就得等一等了。这两年少府新制的器械,都优先供给禁军及豫、兖军士了。”
“糜公先回吧,司徒什么时候同意了,我什么时候再出兵。”
“唉,你这是不打算给司徒台阶下啊。”
“已经很给面子了。照我原本的心思,今年就不该打仗,好好救灾不行吗?”
二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卢氏也慢慢回过了神。
悄悄摸了摸脸,还很热。
她又鬼使神差地摸了摸胸口,仿佛还能感受到男人粗糙手掌的力度。
“不对!”卢氏突然反应了过来。
家里还有人住着呢,今晚不行。
她提着裙摆,慌忙下了车,却早就不见邵勋、糜晃的身影,顿时有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