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上的。”
她轻掩嘴笑骂光洁而没有衣物遮掩的白皙手臂,如同弯月半垂于空中,指节似水晶舞者般捻掂而起。
尽情展示着自己的在这色彩纷艳中作为鲜活身躯的魅力。
重樱当然知道韦瑟不仅指向自己,还有沾染她气味的被单与枕头,床垫与绒偶。
渴求着与她有关的一切,即是追逐重樱本身。
“我猜,你一定又会喜欢将我的头发搓乱,把它揉碎一样躏乱在自己的嗅觉里。”
“诚然,我被这份瑰丽的淡金色头发愈发的吸引住了。”
“那是我没有吸引力吗?”她明知故问,经典的把戏再用上千万次也不会感到腻烦。
少女哼唧唧地把腿跨在他腰身上,揉滚着松软丝状的被铺蜷曲折叠,简直是过分地把韦瑟当做一个在襁褓之中任自己耍弄的婴儿。
除去他很安静外没有一丝一毫符合幼崽的特征,甚至连安静都算不上。
韦瑟手伸出来被大小姐用被子扑过覆盖回去,伴随着她嬉笑带有诶嘿~中言语道:“抓到你了哦”
开口尝试说话被同样被预先察觉,将他视为平整床垫的一部分,俯身躺下,带着将耳朵与头发混杂在一起。
来蹭起他的嘴角,堵住他想要说话的任何理由,并给予一句回应:“我在听着呢~”
秽俗的低语,幼兽的唔叫?
呜呜……
占据强势而主动一方的她没有等待那些回答,将侍从使用过的手段重新用上一遍。
不由分说地凑近细细嗅闻,如同皮冻一样品尝每一寸肌肤的表面,长有的五官也同样被纳入她审阅的范围。
会关注到肩膀与锁骨之间的凹陷,也会感知到衣服盖住小腹下的线条分明,脂与肉的的包裹在压上扫过时的凹凸叠伏感给予她触摸的快乐。
冰凉些许的皮肤交接正如她是冰霜法术的使用者那般特征,“哎呀掌心有汗呢韦瑟,哼哼。”
呼吸是带有着水分的这种事情重樱当然知道,她喜欢两人在一起时所带来的温暖。
尤其是急促时耳朵就会发烫,在人的本能上韦瑟无法欺骗她些许,尽享美好待在一起。
就是她能做到的这一部分。
“真棒啊……”唏嘘着的刺客,体会到爱意的深沉原来是这样,绞碎得令自己喜悦到要发狂,发狂到疼痛,癫乐中带有着比一种头脑难以言喻的分泌快乐。
让他想要咯咔带上险恶又满足的笑意。
“真让本小姐好奇,你摸过这么多尸体,难道我还有些什么不一样吗?”她清楚韦瑟的手也不安分。
“嗯,要是我打一个比喻的话,你应该不会生气的对吧?”
“绝对会生气的哦!”她一下撑起自己,直勾勾啄着自己的下唇带着威胁意味的视线看向韦瑟:“我猜猜你用什么打比喻!”
羞恼咬着牙:“不会是猪吧?”
“……”韦瑟的确是这般想,他想说摸猪肉的区别和人的区别像是尸体与她的区别:“我没有哦,别乱猜你肯定……呸呸。”
“死定了你!”尖叫中带着哈哈的高昂尾音调,有人即将遭受枕头的鞭笞。
传来哀嚎的声音夹杂着几下别打了的哭叫,骑在上方用被套蒙住韦瑟脑袋噗噗的拿着枕头还有冷不丁地用指肘顶他。
“我只是想说……嗷嗷!我是……猪,哈……啊哈别打了!”
手在空中乱舞一下也抓不住甩动的枕头,扭动的如同鸭子坐的而又不失绵柔的腰肢成了他最好的借力点。
掐住腰身,将心爱之人也一起拉倒:“哼,我要反抗了!”
“臭弟弟。”隔着凌乱发丝的她用挑衅的眼神瞟着,漠然藏起一丝森然而可怕的笑意——那份情真意切,只是玩闹。
究竟是多么难以忍耐内心的冲动与渴望,直至她想用手指比作枪械的姿态,顶住韦瑟下巴。
带着蔑然的凛凛威风盯着侍从:“我不高兴就强行要你了!”
“坏……”反抗之心愈发减弱,直至房间声息减弱,那声没有喊出的姐~姐被淹没在她的席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