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湿了一角。
最后紧急时刻缪尔斯感到许久没有知觉的大腿动了一下,两边夹紧住勉强维持最后的尊严,维持了自我。
“吓晕过去了……”叉过腋下提起她的重樱在阴影中咕了一句:“是得给她换条裤子那种。”
“我去把轮椅拿来,往上走,快点溜。”
之前将她所有话语听在耳中的韦瑟,尚不清楚缪尔斯的动机是出于她自己的喜好,还是有更深一层的蕴意。
毫无疑问的是,无论是新易推动议案的过程,还是缪尔斯身为学会世家小姐的破坏行为,都会进一步让接下来商会与学会之间的混乱。
“不能就这样将她送回学会。”韦瑟接近出口,不远处开始拉起警戒封条,“最好还能给商会来点小小的恐吓吧。”
借助暗影,冰雪僵硬地将地面消除痕迹,两人到了另一个地方。
夜色中重樱用法术为缪尔斯完成身体上的清洁工作,去除了她身上在楼梯打滚时沾上的灰尘。
对待她可没有对韦瑟那般细致,简陋地处理后衣服,缪尔斯头发上沾着的水渍更加明显了。
湿漉漉的一团如果不及时用温风吹去水分,恐怕很快就会开叉飞翘开来。
真是让重樱都有所羡慕的发质——为缪尔斯打理头发的发型师能否帮忙打理她的头发呢?
给缪尔斯换掉了另一套衣服,重樱捏了捏她的嘴巴,嘟起看一眼不太清楚……随后抽出了一块类似冰棍子的消毒木片撬开,确认冰块融掉了。
“嘴里再塞什么让她说不出话比较好?”
“随便,别让她吞下去弄窒息就行。”
韦瑟不想也不愿意知道她塞什么,反正经常是被冰球堵住的舌头已经下意识对那股冰冷感到了厌恶,还有一种身体感受上可怕的习惯。
习惯这种感觉,非常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