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得像弄皱的纸张,里侧的皮肤被抓揉起来是一样的结果。
让她想起家里佣人的偏方治疗,将提纯的蒸馏酒抹开揉上肚子来当作前置步骤。
“是的,我皆已知晓。还请安心,你并不会受到来自我的惩罚。我明白你的感情……”
一个梦幻中的乐园破碎,回归现实的错谬感,让它成为真正发生的事情时,痛苦无比。
让心灵受到——一切皆是不过如此的冲击,带来的一切因此变得空洞而乏味。
“我祈祷完了,感觉好多了。”
他要记得自己的职责,不能轻易将情绪灌进脑海里阻碍接下来的行动。
韦瑟大口呼吸着夜晚的空气,带着雨露同那落叶气味,让他终归是感觉好受一些。
“非常感谢,你能在我这样的状态下,接纳我所有的感情与妄言。”
“真是沉重呢韦瑟,像是闹别扭的小孩子。你又会成熟地隐瞒这一切的对吧?如果没有我的话。”
重樱感到拿着的议案真重,如同面前青年偶尔会藏于心底的污泥:“能让你把所有的感情倾诉给我,独享这份思想……聆听你心灵的声音。”
像是睡觉喜欢夹被子,她抱着韦瑟手在怀里,手没有力道而软绵绵的,对此少女只有一个声音:“很幸福哦。”
“但我果然还是很讨厌你对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投注这么多精力去关注。”
她与韦瑟的手共抚着自己蓬勃跳动的心脏:“我们都应该为第一次发生的事情负责。”
“你其实不需要……”他不认为重樱需要一起担起,这份善后工作让他来处理。
“现在我们是一体的,我们不分彼此。”
“我会参与剩余的所有部分,我有兴趣,仅此而已。”
她已决定下来,跟随韦瑟目睹今晚的悲剧案件最终的结果。
“我们不站在任何一方。却又无意为两边的冲突提供弹药,亦或者某一方的成功添上砖瓦。”韦瑟思考着手中的取掉生命背后的意义,也许他和重樱不得不身处其中。
在痛苦之中,自己又产生了另一种入局享受这盘游戏的快乐——商会与学会的纠葛。
“不像是商会与学会之间博弈的旗手。也不像风素琳那样跳脱两侧,坐落于中间观看这一幕的无为者。”
他嘀咕着,恢复行动跟重樱拉开楼梯的门。
惨白的路灯照出植物的根源本色,其余之处则有暗影逐渐回侵。
两人在少许被校园花草吸引来的蛾蝶飞舞中,于略显朦胧里向三号教学楼的地下走去。
“韦瑟,在这本议案找到的时候,他们不是想直接烧掉吗……”
紧接着又道:“带下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韦瑟从她手中接回那本议案,“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但有一个可以说一下的猜想。”
“在水蓝盟约里,除去从小培养的职业刺杀者。更多数时候,会组合收编的外部人员组合团队共同执行任务。”
重樱踩着阶梯,发出响声,步步向下。
压低的说话声音,在这得以让三四个人并排行走的地方低声回响。
“然后呢?”素手不执一物,她眼睛扫过刷得洁白的墙饰,此刻当然无有任何的漆面反光。
好奇的少女总是能让人更有将故事讲述下去的动力,尤其她浅笑中的侧头轻靠,更甚是放慢自己步伐等待稍落后于她的韦瑟,等待他的思考。
再也没有比大小姐更好的倾听者了,她颦笑会让自己感到温柔舒适,静心下来思考问题。
“毕竟不是核心成员,报销率高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嗯?报……销,率?”她很温柔说着一个残忍的词汇。
“一次用品哦,我的大小姐。”韦瑟停下,将不久前从温热尸体上搜到的硬卡签另一面展现给重樱看。
上面镌刻一串小小的细字,写了另一个不属于三号教学楼的地址以及一则请求——若我已死,即是愧对养育。
“他们大部分会将遗嘱与信函随身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