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装备了重型火炮的悬浮战舰纷纷从亲卫队机甲群的阵列间隙里露出头来,他们的样子和普通的武装悬浮战舰差别不大,唯一区别就是在外壳上包裹着一层类似于修奈泽尔dacles防护罩,但它们悬挂在两侧的红外装置却成功引起了莫妮卡和哥萨克技师的注意。
“那那究竟是什么武器,怎么从来没见过。”感到奇怪的莫妮卡连忙对这种“新武器”仔细观察起来。
看起来,这种悬浮战舰异常轻便,两侧拥有两个红外线装置,实则是原运输可翔舰的改良版本,有个横倒的“h”形铁架,铁架和中央的半管滑槽组成个十字形,而后在铁架的两边孔中各自安放了一门没见过的红外线装置根。乍一看,这种战舰就是个扩大版的杰雷米亚座驾桑德兰rpi-13。
战舰内每门红外装置,只需两名炮兵便能操控(部分紧急的情况下,只需一人也可),大约有数十台这样的悬浮战舰被派到了阿基德的分遣队,排成前后两列,待到阵地前沿的制定位置后,各悬浮战舰便按照操演的程序整编列阵,一时间搞得尘土飞扬,好不热闹。
同时,其余大约五百台各种型号的轻重机甲手持着各种带奇奇怪怪的武器,呼啦啦列成一线,排在悬浮战舰的前方不远处,齐齐整编结成大小不等的方阵。
不久整个战场沉寂了下来,阳光慢慢照耀下来,阿基德和莎拉的分遣军共六千余人都沉默着,尽量恢复着昨夜渡河和急行军数公里消耗的体力,所有人的耳朵边只剩下参谋莎拉一遍遍的命令。
“稳住,等待敌人先进攻!”
另一边的河岸上,所有的波兰军团士兵和机甲都狂奔着前方的河汊而去,只有鲁鲁修和搭载着部分自勤杂人员的悬浮战舰,列在卢加河边,注视着这边的战况。
那边,数百米外列好冲锋队形的哥萨克军团技师,在完全看清了对面武器时,忽然爆发了轰然的笑声,不少人甚至在机舱内笑得前仰后合,“用运输型可翔舰来抵御我们的机甲?简直是闻所未闻,让我们一个冲锋,把敌人的尸体碎块践踏在脚下吧!”
而后,随着第一台队长机甲长啸着伸出腕刃,其余的骑兵都呼呼啦啦抽出腕刃,或者端平刺枪,无数的武器刃尖光芒骇人心魄,许多奔驰起来的敌军机甲,索性完全不顾及队形,乱糟糟如一窝蜂般冲向敌军,而他们那些技师们,一边不断操纵着机甲,一边不断发出匪夷所思的嚎叫声。
“等一等,听我的命令!”莫妮卡无奈的喊到,没办法虽然她是名义上的盖特曼,但始终没有太大的胜利和足够的战利品,让自己很难控制这些骄兵悍将。
第一波哥萨克机甲的冲击波就像是无数铁锤在击打着同样数量的鼙鼓般,掀起的气浪连地面上的泥土都被震得战栗翻动。
不过虽然敌军机甲如一浪浪地奔涌而来,其后的战舰炮兵们似乎并不着急,在听到了耳机中主管炮兵的莎拉参谋洪亮的:抛射准备声音后,便在心中祈祷几句。
这其中法兰西人和波兰人祈祷的是祝愿eu重新恢复民主,而一些黑色骑士团的教官祈祷的则是神月耶能振兴国家,当然他们都是在心里默默嘀咕几句,以免自己的不当言行和同伴发出冲突。
这会儿,顺着河沿走廊的第一波哥萨克敌军机甲,已经抵进到了距离阿基德分遣军仅仅四十多米的距离,喊杀声震天动地,四面八方好像都有机甲在挥动刀枪,就像群不可一世的蝗虫。
河川对岸的可翔舰中,鲁鲁修凝目而视着这一切,紧握的双手不断渗出细微的汗珠,而面具背后的额头上也不断地自扩张的毛孔里流出汗来:似乎哥萨克军团将自己小小的分遣队一鼓冲垮,就是下个半秒内的必然结局。
“准备!”
随着这声莎拉参谋的号令,每一名悬浮战舰炮兵都开始迅速按照操典操纵雷达锁定各自目标,随即各悬浮战舰纷纷打开了防护罩,万事俱备,只等命令。
“发射!”
终于,防守在两排悬浮战舰附近的莎拉参谋,迈出半步,而后将手里的指挥棒重重劈下,直指扑来的大群大群哥萨克机甲,电光火石之间,红色的闪光随着白色的烟雾激烈地奔散出来。
“轰隆隆!”
随着前一秒炮手们松动了红外装置的开关,一百多道红光几乎在同一秒钟,同时越过了哥萨克军团的第一波机甲冲锋队列,带着白烟在快速利索的划出一条抛物线后,争先恐后地落在第二波突袭机甲的头顶上,一时间火焰、杂物碎片跟着冲击波气浪横扫过来,覆盖了整个敌军的第二波突击机甲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