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海隆起的一道鼓包,就像撞上了横礁的河流,虽然掀起一道翻卷的波浪,却依然不停地继续向前奔流。
“阁下我们应该有进一步的行动!”面对这个乱局,阿基德谨慎的建议到。
“您能向他们开枪吗”蕾拉问道,对于这句话阿基德的表情像吃了一剂苦药,只是摇了摇头。
“我被全球军界誉为防御专家。”蕾拉惨然地一笑。“但我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一种战争。要抵御的不是残暴的敌人,而是无边无际的绵羊。我打了一辈子仗,自信能抵御一切强敌,到头来却是白当了一辈子军人。”
此刻福格纳也跟着乱哄哄的人流向里面挤,突然他感到眼前这番景象和他少年时代的梦境产生了一种神秘的相通。这铺天盖地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枯槁人群与凯撒、拿破仑的大军别如天壤,却同样是胜利者,由这亿万双老人、孩子、怀抱婴儿的女人的赤足踏起的烟尘将所向无敌地弥漫全世界的天空。
想到这里福格纳沉默地注视正在深入的难民。他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