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倾的确听说过在贫民窟发生过地震,不少房屋都被砸了。〖?愛阅讀l○ve?ueDu.С〇М〗
“你们住在贫民窟?”沐倾有些不可置信,毕竟曾经的宁都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起码吃穿不愁。
这两个弱女子住在贫民窟一住就是这么多年,怎么忍受得了?
江与梵点了点头。
“没办法啊,当时我们没有钱,宁都又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毛都不剩。
我们侥幸逃走的被通缉了,只能做些劳苦的活换点吃食勉强度日。
我倒是还好,乔舒念那人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出身,她不只是宁都的人,更是前丞相的后代,多少人在找她呢。
长的也是美若天仙,这些年来没少被人骚扰。
上次贫民窟发生地震,我们的房子直接塌了,不得已我们离开了那里,结果还没找到住的地方,就听说皇上办宴席,有这个机会,我一冲动,直接就杀进去了。
然后就发生了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所以,我是真的找不到乔舒念啊!”
江与梵说的时候倒是没有多大情绪,好像她说的事不是她经历过的一样。
“但是这么一说,我们之前过的确实好艰辛啊,有着高超的武功,却不能用,生怕暴露自己,天天吃不饱穿不暖的。”
江与梵算是心态好,这么说出来的时候也没有给人太多悲伤沉重的氛围。
但是乔舒念怕是就不会那么好过了,经历的都是家破人亡的大事。
江与梵说了一大堆,嘴都说干了,喝了一大口水,问沐倾:“你来不会是听我讲故事的吧?”
沐倾这才想起正事,忙摇头。
“不是不是,我是有事情问你的。”
“那你说啊。”
沐倾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最近遇到了点事情,就是听说有一伙人,他们武功高强,能够自由进出皇宫,很神秘,你有没有印象?”
江与梵眨了眨眼。
“你是给了我一个什么样的问题?好像是傻瓜的问题。这样的大有人在好吗,你以为凤临国的防卫很好吗?”江与梵不屑一顾的说。
沐倾在旁边默默的说:“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皇宫找皇帝算账,还要等皇上大办宴席的时候,找到机会才去?”
江与梵尴了个尬。
有些不自在的说:“你管我?我当时就自己一个人,乔舒念那个时候精神状态还不好,我要是走了,她该怎么办?
江与梵说的在理,那沐倾问:“你为什么那个时候要去选择刺杀皇帝呢?”
江与梵一提起来还有些生气。
“别提了,那个时候我们人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差一个东风,结果发现有人竟然也找了人要谋杀皇帝!
我一看,千载难得的机会啊!立马带着人出去了,结果那伙人不跟我们,我们就和他们约定,他们在外面等我们,西交大营的军队来了立马告诉我们!
然后还给他们找了安全的地方,谁知道他们竟然是宫里面的人找来演戏的!
直接导致西交大营的军队来了,我们不知道,损失大半!还差点把我搭进去!
可千万别让我知道哪个人干的,我弄死她!”江与梵说的气愤,桌子突然就被劈开了。
王岩慌慌张张的进来,一看两半的桌子,心仿佛在滴血。
江与梵一看见王岩,顿时就怂了。
“那个…那个你听我解释!”江与梵心虚的说。
王岩指着桌子:“这可是很名贵的沉香木!你知不知道好贵的。”
王岩的手指都在发抖,江与梵将头藏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小眼睛看着王岩。
王岩还想说什么,但是看见江与梵那副怂怂的样子,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沐倾嗅了嗅空气,疑惑的问王岩:“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糊了?”
王岩摇了摇头:“没有,沐小姐你别叉开话题,这桌子是我昨天刚买的!”
沐倾有仔细闻了闻:“真的,我真的闻到了。”
江与梵也闻了闻,习武之人,鼻子一般比较灵敏,但是没有闻出什么来啊!
然后王岩就愣在了原地,突然大喊一声:“我的鸡腿!”
便如同闪电一般冲出去了。
江与梵看了看沐倾:“还真是没想到,你的鼻子挺灵敏啊。”
沐倾摸了摸鼻子,说:“还好还好。”
自从穿越来,沐倾就发现自己的鼻子格外灵敏,看来有当警犬的天赋了。
“对了,我刚刚又想起来了,那个为首的男人手臂上有一个白虎的图案,比较靠近手腕。”沐倾想了好久,想起来了那个男人的特征。
江与梵坐起来仔细想了想,最后不确定的说:“白虎?我记得不错的话,曾经在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有白虎图案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