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就是冉青墨,但却完全没有深究其目的的意思。
这正常么?
这不正常,甚至能算是反常。
他许元因为过去那些光辉战绩被排除在相国府的决策圈子,但这大哥绝对是相国府决策圈子里的一人。
换句话说,他必然是知晓相国府对天元剑宗的倾覆计划。
既然知道,那冉青墨这位剑宗掌门弟子在这个时间点绑了他许长天,具体目的是什么真的会很难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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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严重的泄密,看在他许元的份上所以不做追究?
笑话。
要是他的份真这么重要,记忆里这大哥就不会把他吊起来打了。
而对于这种反常,只有一种可能。
老爹和老哥两个人背着他谋划着一些事情,如今还未到与天下宗门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
所以,许长歌选择了隐忍。
就在当初天门山的悬天涯上借坡下驴,将这大冰坨子放跑一样。
许元拉着冉青墨的雪白的皓腕,笑着劝慰道:
“别慌,许长歌现在不会对你出手的。”
冉青墨眼神依旧有些警惕的望了许长歌方才离去的方向一眼:
“为什么?”
许元毫不在意的说道:
“因为我们还没做好和宗门开战的准备,不会撕破脸的。”
冉青墨忽然沉默,抿了抿唇角:
“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个”
她大概能懂,方才他的话已经算是相国府的机密。
许元笑道:
“你还不是和我说了天衍的事情?”
顿了顿,
他忽然话锋一转,略带讽意的笑道:
“而且就算你说出去,宗门那边也没人会信。”
知道真相的冉青墨试图引起宗门的戒备,但找上的宗门中却没有人愿意相信她,最后愿意信她的人反而是宗门对立面的相国府。
他觉得满讽刺的。
“.”
冉青墨闻言沉默。
许元安静的等了一会见她还不说话,便轻言道:
“若你现在死在他手上,我许元为你殉葬。”
冉青墨娇躯略微放松了一些,摇头:
“不用你为我殉葬。”
许元微微一笑,再次问道:
“我可以和许长歌说这天衍的事么?”
冉青墨想了良久,这回倒是点了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