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其他解释就老老实实的去外面等死吧。”
刘县令嘴唇抿了抿,喉头上下滚动:
“刘刘某当政政绩整个郡府皆是有目共睹,兴修水利、开垦良田、引入商会.”
“我都说了,你确实做了一些实事,能力也确实出众。”
许元眼神已经有些不耐烦,一字一顿:
“但你说的这些东西,难道不是你身为朝廷命官理所应当去做的么,刘县令?”
“.”刘县令面色一白。
许元从案桌上站起了身:
“说实话,我并不排斥你们这些做官的贪财,也不排斥你们再此享受这些雍然的物质,毕竟你们也是人,也会有欲望,你们不贪也会有其他人逼着你们贪。
“但是,
“一切都得有度不是么?
“本公子要的解释是你为什么有权力去草菅人命,有权利去纵容武徒行凶,为什么能让治下百姓畏官畏权如畏虎!”
“.”
话落,大堂之内沉默无声。
许元叹息了一声:
“看来你是解释不了了。”
一边说着,许元直接转过身直接朝着堂后走去。
娄姬也缓缓的从座椅上站起了身,笑盈盈的跟在了许元身后。
“按大炎律法,就算本官有罪,也应当由律法来判我,你这是目无王法!”
刘县令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冲着二人的背影大喝。
但是,二人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一边说笑,一边进入了大堂之后。
而刘县令最后听到的声音,
似乎是:
“姐,死人还能说话啊”
话落,
刘县令旋转着恍然回眸,
偌大县堂之内百余名士族豪绅的脑袋同时落地,嫣红的鲜血如小溪般盖住了那庭院内那金黄的银杏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