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找紫光仙君,他点子多,或许有办法。”风无忧道。
“师父让我一刻钟之内回去。”卫风道。
“让紫光少啰嗦几句就行。”风无忧拽着他直接奔去了仙池。
正在优哉游哉钓鱼的紫光听完,幸灾乐祸道:“我倒是有办法,但一刻钟的时间肯定不够,曜琰若是知道我帮你瞒他,倒霉的还是我,临明仙君,除非你给我宫中多拨些福运。”
卫风面无表情:“不可能。”
“那我就爱莫能助了。”紫光摇了摇头,“这秽魔可不是个小玩意儿,曜琰杀都要费许多功夫,你这样全吞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只怕他要动怒,福运仙君,祝你好运。”
“我们身上的仙灵曜琰一眼便能认出来,你若真想瞒他,不如去找我师父。”仙池里耷拉着脑袋睡觉的莲花忽然抬起头来。
“哎哟!”风无忧被他吓了一跳,拍着胸脯无奈道,“逢疾仙君,下次您提前打声招呼啊,魂都要被您吓飞了。”
逢疾抖了抖花瓣,又垂下脑袋自闭了。
“他最近正在参悟经法,乱切元神又不小心丢了一块
,要是你们看见,劳烦给他送回来。”紫光拿着鱼竿敲了一下拢住的莲花花苞,“离远点儿,把我的鱼都吓跑了。”
卫风和风无忧离开了仙池,风无忧道:“凌鄞上神乃是上古神后裔,若是她帮忙,江顾一时半刻肯定发现不了。”
卫风道:“师父顶多将我骂一顿,还是不要打扰凌鄞上神。”
他这样说着,却停在了凌鄞仙宫的门口。
凌鄞的法相微微垂眸,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的注视,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见过凌鄞上神。”他拱手行礼。
凌鄞扫了一眼他身上的秽气,没说话。
卫风抬起头来,试探地同她对上了视线:“母亲。”
“何事?”凌鄞问。
卫风简明扼要将事情说了,末了补充道:“……所以我想请母亲帮个小忙。”
凌鄞不急不缓道:“只能瞒几日。”
卫风眼睛一亮:“足够了,多谢母亲。”
她抬手,柔和的仙灵落在了卫风身上,卫风赶紧行礼,而后就匆忙离开了。
曜朔这才现身,看着卫风离开的身影,道:“虚空中的秽魔不断增多,曜琰这段时间确实耗费了许多力气,这小子倒是会疼人。”
“但卫风此举实在有些莽撞,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凌鄞不赞同道。
“他这不是好好出来了吗?”曜朔笑道,“曜琰将他教得不错,当然也有我的功劳。”
凌鄞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若曜琰发现了,少不了又挨顿训。”
曜朔道:“热闹些才好,这俩小子自打飞升后天天窝在第十六重天,十天半个月都不见人影。”
“前两天曜琰刚来过。”凌鄞道。
“他几时来的?”曜朔问。
“当时你在九州。”凌鄞道,“问过你了。”
曜朔这才满意:“你喊我一声我便回来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凌鄞淡淡道,“曜琰只是来同我商量他与卫风结道侣的事情,我听他的意思,还是想先让卫风正经拜师,要我将鸿宸叫回来。”
“不是什么大事?”曜朔幽幽地看着她。
凌鄞道:“尚未定下来,曜琰的意思是等你回来一起商量。”
曜朔顿时更加满意了:“卫风的意思呢?”
“曜琰原本是打算带他去九州告诉他的,不过看现在这般情形,恐怕要先挨顿训了。”凌鄞道,“大典所需之物宫中倒是筹备了不少,但曜琰想将魔林边缘那株七杀花树挪到卫风宫中。”
曜朔:“……他真敢想。”
凌鄞道:“七杀离开虽然有三十万年了,但保不准哪日就会回来,若是发现他的本体被挖了,恐怕要同鸿宸拼命。”
“我幼时见过他,他脾气很好。”曜朔道,“应该不至于。”
“你觉得他为何名为七杀?”凌鄞问。
曜朔道:“无尽天那株也不算小,只是没办法吸
收太多仙灵,我找缘爻想想办法。”
“也可以不必挪移。”凌鄞道。
“卫风那小子心心念念想要,一株树而已。”曜朔摆摆手,“此事交给我。”
凌鄞道:“曜琰也是这么说的。”
曜朔拱手笑吟吟地对她行礼:“当然,此事还需凌鄞上神点头。”
——
卫风踩着点进了门。
江顾遵守约定,什么都没有做,见他进门微微一笑。
卫风后背顿时一凉,江顾轻易不笑,只要他师父笑了,要么是准备取人性命,要么是准备算计别人,前者走得稍微能痛快些,后者则生不如死,上一次他师父这样笑,他三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