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凑上来亲了亲他的鼻尖,熟悉的魅欢术的气息将他包裹住,又被另一道灵力生生逼停,卫风见他没恼,又凑上来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低头亲他的侧颈,悄悄地舔了舔他的喉结。
江顾搭在椅子上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收紧,沉声道:“卫临明,别让我说第二遍。”
卫风不甘心地盯着他泛红的喉结,搂着他的脖子不肯起来,放软了声音道:“可师父你明明答应我了,我现在就很难受。”
江顾愣了一下,才想起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但他到底比卫风克制,淡淡道:“凡事有度,每三个月——”
他皱起眉,道:“一次。”
卫风震惊地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道:“师父,你要憋死我吗?”
“外加一次神交。”江顾觉得此事甚是荒唐,他不该纵容卫风至此。
卫风连连摇头,瞬间就红了眼眶,急得快要掉下泪来:“师父,一天一次,还要一次神交。”
江顾瞬间黑了脸:“不可。”
一滴眼泪啪嗒就砸在了他的鼻梁上,江顾抬眼,便见卫风委屈地瞪着他,他面不改色地移开
() 了视线。
卫风又气又急,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犬齿本就锋利,白衣瞬间就见了血,这厮身形又高,几乎将他笼罩在椅子里,鬼纹缠得他动弹不得,他魂魄刚稳,江顾没打算将人强行推开,便任由他胡作非为,声音却十分淡定:“你便是将骨头咬碎,也绝不可能。”
卫风抬起头来,唇边还沾着血迹,一脸哀怨地盯着他,江顾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正要开口说话,抵在他腰间的鬼纹骤然收紧,卫风的手掌抵在了他的后背上将他猛地压向了自己。
猝不及防的一个吻,覆在江顾后背的手上移,扣住了他的后颈,迫使他抬起了头,这种强势的逼迫让江顾不虞地皱起了眉,但下一瞬卫风的动作又乖巧了下来,降低了他刚升腾起来的戒心。
江顾并非绝对的无欲无求,卫风坐在他腿上乖巧又放肆讨好,不遗余力地同他亲近,他虽不纵欲,却也不想拒绝。
是极为罕见地有些失控,没有魅欢术,他还是帮了卫风,他看着卫风那双明亮又清澈的眼睛蒙上了浅淡的红,看着卫风鼻尖上冒出的薄汗,感受着卫风的体温,然后将人抱进怀里,看着卫风顺从地将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说不喜欢是假的。
也说不清是何时何地开始的喜欢。
他摩挲着卫风汗湿的后颈,强行将理智拽了回来,声音微沉:“下不为例。”
卫风将头埋在他的颈窝,毫无章法的亲他,含糊不清地叫他的名字:“江顾,我帮你。”
猝不及防听见他喊自己的名字,江顾怔了怔,呼吸有一瞬间的错乱。
卫风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异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嘴角,放软了声音:“夫君。”
江顾扣在他腰间的手微微收紧,想推开他,却被卫风整个人抱进了怀里,他后知后觉卫风竟比他高出不少,肩膀也比他要宽,甚至能轻松地将他揽进怀中……又那么一刹那,他觉得有些不太对,但紧接着卫风的动作和声音就让他无瑕顾忌这些。
卫风太懂得如何取悦自己禁欲又冷淡的师父和道侣,他有流光溢彩的鲛尾,蓬松柔软的鸢翅,还有数不清的透明的鬼纹和能迷惑人心智的白瞳,分叉又细长的舌头妖异又灵活,从眼角滑落的小明珠也格外受喜爱,更不必说他最近受那团小元神启发,从头顶上刻意冒出来的白色兽耳……
足以让一个少念禁欲的无情道拒绝不能。
没有魅欢术,他同样能勾引到师父,只是江顾始终不肯再进一步。
“此事须等你我缔结道侣契再做。”江顾摩挲着缠在他指尖的银色长发,淡淡道,“等你做好准备。”
他要做什么准备,卫风疑惑地歪了歪头,脑袋上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也跟着抖了抖,江顾喉结微动,收回了视线。
卫风正在兴头上,很明显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不细想他的话,抓过他的手还想继续,撒娇道:“师父,今天都破例了,你多帮我几次吧,好不好?我变出尾巴来给你摸。”
修习无情道多年,江
顾第一次体会到原来压制欲望需要如此多的意志力。
“今晚我们去拿玉三郎的记忆。”江顾强行将人撕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长袖一挥,房间里暧昧的气息瞬间消散一空。
卫风头顶的兽耳瞬间耷拉了下去,硕大的鲛尾紧紧缠在了他的小腿上,不想让他起身:“师父,我困了,咱们睡觉吧。”
“……耳朵和尾巴收回去。”江顾冷声道。
卫风不情不愿地收起耳朵变回了人身,曲了条腿赤|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白皙的脖颈上是被亲出来的斑驳痕迹,劲瘦的腰间还有几道红色的指痕,他仰着头,餍足又不满地紧紧盯着江顾,看着浪|荡又放纵。
江顾移开视线,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