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们都要结为道侣了。”
江顾眉头皱得更紧:“运行功法。”
“不一样。”卫风黏黏糊糊地亲他的脖子,眼泪掉在了他的颈窝里,可怜巴巴道,“师父,你明明也——”
“闭嘴。”江顾冷声道。
卫风眨了眨眼睛,紧紧扣住了他的手指。
红衣上的云纹似流动般荡漾,艳色的红与盈润的白交织在一处,房间外的阳光逐渐变暗,傍晚的风尚且带着些许余温,轻飘飘地落进了窗户里,扬起了江顾落在红袖上的几缕发丝。
卫风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血瞬间就洇透了单薄的白衣。
这混账东西下嘴没个轻重,江顾却纹丝未动,盯着他鼻尖的薄汗闭了闭眼睛。
就算他已决定和卫风结为道侣,但青天白日在窗户边如此行事,尤其是卫风还总爱带着哭腔喊他师父……此事便变得尤其荒唐。
切切实实的身体与元神总归不同,他现在掌心都微微发烫,尤其对上卫风餍足又兴奋的目光,他甚至破天荒地生出一丝不配为人师长的愧疚来。
“……师父。”卫风又要凑上来,唇角还残留着些许血迹,伸手搭在了他的腰带上,低声道,“我帮你。”
江顾猛地拍开了他的手。
卫风瞬间不敢乱动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师父?”
“不必了。”江顾垂下眼睛,心念一动,引水诀便将手洗得干干净净,冷声道,“你先在此处暂歇,我去找宁顺。”
说完,不等卫风开口,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原地。
卫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上的血,遗憾地叹了口气。
不过师父的脖子红起来,看上去更好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