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婚事,沈小姐有意走近,想来是为了培养感情。”说到这,昭婴都觉得有些牵强。
昭婴讨厌沈宣在朝为官的作风,连带着沈蕴初也不喜欢。
赐婚那日,昭婴可是听说,沈蕴初在家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砸了许多名贵的茶盏,似乎很不满意。
其实,在昭婴等人眼里,沈蕴初不过就是一个金枝玉叶的小姐,与谢怀瑾根本不相配。
不过既然这沈蕴初是谢怀瑾名义上的未婚妻,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等到暮色尽了,谢怀瑾才悠悠的往宁安侯府走,昭婴跟在后面倒也不催,反正南叔交代他的话他已经带到了。
还没走到府门口,就看见南叔在门口来回踱步,明黄的灯笼映照出南叔焦灼万分的神情。
见了谢怀瑾回来,南叔忙迎了上来。
“世子爷,您可回来了,沈小姐与侯爷都在厅堂里等了有一会儿了!”
“父亲也起来了?”
众所周知,谢侯爷自从永和郡主去世就一病不起,平日里都要卧床养病,今日为了迎接未来儿媳都下床了。
“是,侯爷说,不能叫人看轻了世子。”
谢怀瑾担心谢隐的身子,不禁加快了脚步,轻快的往厅堂里走。
厅堂灯光明亮,远远的,谢怀瑾就看见虚弱的谢隐强撑着自己的身子,同一个巧笑倩兮的女子谈笑风生。
“父亲,您怎么起来了?!”谢怀瑾走到谢隐身侧,带着苛责的口气将披风披在谢隐身上。
“来了贵客,本侯怎能不迎接?”
谢隐原本是一个身高七尺,策马啸西风的侯爷,只可惜病痛折磨人,自打病了之后,他瘦的格外快,如今看着,就像是一阵风都能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