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满是积云的天空,临近中午竟然被风吹散,露出崭蓝的天空。←←?爱?阅?读Шww.loveYueDu.?om→→橙光还想着今天会下一场大雨的,包包里面塞了一把雨伞。不过最好没有下雨,不然对走访工作也造成一定的阻碍。
在得到成泰文给予的女工地址后,金戈和橙光便跟明俊联系,说明情况。后者也同意他们先放下南区的走访工作,找到那个女工再说。于是他们便辞别成泰文,开车往纸上的地址赶着。
路上还跟着刚刚碰面的刘彦泽,他好像是过来宝龙镇办事。现在事办完了,也想跟着金戈他们去一趟,毕竟这案件也是她负责跟进的尸检,多了解实际情况也是好的。
在车上,橙光展开成泰文交于给他们的A4纸,上面记录着关于那女工的身份资料。这个人叫做侯如珍,是茂市高州人,在成泰文的工厂工作了才三个月的时间。家庭的情况不了解,只知道是住在哪儿。
看着纸上黑白的人像,虽然有些模糊,但与李运恒拼凑出来的女孩画像是有些相像。如今车子稳健行驶,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居民房,橙光的心中有很是激动。
本来南区和侯如珍居住的地方就不远,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到了。金戈把车子停在村口,带着橙光和刘彦泽走进城中村。现在还没到吃饭的时间,很多人都没下班。
因为都是写外来务工人员,小孩就算到了幼儿园适龄时候,家里穷一些的还是没能让他们去上学。所以这城中村里面,家家户户的门前都坐着些老人在闲聊。小孩成群结队地跑来跑去,上跳下窜的好不欢乐。
三人穿过五间房子,两次拐弯,就快要到侯如珍的家中。橙光特意四处探看,没有发现她意料之中的家纺店,也没有听到有关家纺店的叫卖声。刚刚建立起来的喜悦开始一点一点地流逝,难道是她听错了?
忽然近处传来一阵小孩的呼叫声,夹杂着惊恐的哭喊:“妈妈别打我啦,好痛好痛,我以后不再偷吃了!你放开我吧,呜哇哇哇哇~姐姐救我!”
金戈反应迅速,马上跑过去,橙光和刘彦泽也跟着过去。只见在一间平房前的花园地,一个身材臃肿的妇女拿着一柄衣架猛地抽她眼前的小女孩。
为了防止女孩的挣扎反抗,她还拿着皮带捆住女孩的双臂双脚,使得对方就像一个举行的粽子,跪在地上。橙光仔细一看,这妇女就是资料上显示的那个女工——侯如珍!
金戈向前一步,拉着那个打得正兴奋的妇女。橙光则冲上去,护住小女孩,并把她身上的皮带解下来。就在这次,侯如珍不知道哪里来的牛力,挣脱掉金戈的束缚,挥动手中的衣架冲向橙光喊道:“我要你多管闲事,去死吧!”
橙光抱着女孩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这次打击。一阵尖锐的破风声响起,她并没有感受到意料之中的疼痛,所以被一抹黑影护住。背部传来莲花的清香,温暖的胸膛正如一张巨大的
荷叶紧紧包裹着她。
是谁替她挡了?!橙光马上转过头来,对上的是刘彦泽温润明亮的眼眸。他微颤的睫毛就像是滴上露珠的荷尖,一晃一晃地似乎要掉下来时又一个回转聚拢在中心。
她以前看电视看小说的时候,都会对这类行为嗤之以鼻。明明可以先制服行凶者,却偏偏冲上去替别人挡那一击。都是编剧矫情,爱玩那一套生死与共的煽情戏码。
高茜则多次批评她的想法,因为在危险发生的一瞬间,人的大脑是没办法进行多一圈的理智思考。它只会顺着感知,进行第一反应的举动。意思就是,面临同伴被伤害的时候,人是不能想到先解决行凶者,而是先保护对方不受到伤害。
即便侯如珍手中的衣架不是任何锋利的武器,但敲打在刘彦泽的脑门上,那股力度足够他一阵昏眩。侯如珍明显也愣住了,她没想到自己会打到别人的脑袋。
那头发黑乎乎的,也看不见任何粘稠的痕迹。但要是打傻了,那她不就要坐牢养他一辈子了吗?侯如珍直打寒颤,手中的衣架也不知不觉地松开,掉在地上。
金戈看见这等情形,第一反应就是愤怒。马上掏出警员证,厉声喊道:“侯如珍,瞪大你的眼睛瞧瞧,我们是警察!你居然敢袭警,快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吧!”
侯如珍转身一看,好像有些不相信的,抬起手就是揉了揉眼睛。第二次看清楚了,她吓得“咚”地一声直坐地板上,双腿发抖得,就差没有尿开裤子大喊爹妈了。
本来衣架对人体直接抽打是不能形成内伤的,顶多是伤口发肿,稍微渗血。而刘彦泽也坚持自己没什么大碍,不需要去医院检查身体。但知道情况后的李运恒还是让他回去休息,明天再来上班。
金戈小组带了一个妇人回警局的事情,三队的人都知道。白逸飞让他们继续进行执行任务,暂时不需要回到警局。等有结果了,再进行安排。
橙光联系了社区服务中心的社工,把那被抽打的女孩交给她处理。那女孩因为害怕,一直不敢松开紧抓橙光衣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