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儿子眼睛咕噜一转,知道自己所做的事败露了,于是哭得更大声。〖?愛阅讀〗但张师奶不知道自己儿子所作所为,她心疼地拍拍儿子的后背,厉声问道:“小姑娘别乱说,我知道何师奶这几天都邀请了开锁师傅,就算报警了也找不到那个恶作剧的人。但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抓着我儿子胡说八道一通啊。”
面对张师奶的盛势凌人,橙光并没有慌。她踱步向前,拿出一根竹签说道:“张先生是做维修摩托生意的,你家儿子经常过去玩耍,自然弄得一手油污。然后再碰上竹签,痕迹就会落下。”
说完她把竹签往前一递:“请张师奶瞧瞧,这竹签上是否掉色了,我相信就是和你儿子手上的红色颜料一模一样。还有,每家每户门前都有香炉,就只有你家的竹签最少。为什么?那是因为被这小孩全部拨走了!”
看着在啕嚎大哭张家儿子,杨橙光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人的手掌时常分泌出汗液,尤其是一直处于运动状态,分泌得越多。我相信手上的机油与汗水已经混合成一体,只要拿出做化验,就可以知道你家儿子是不是真的恶作剧背后黑手了。”
橙光瞄了瞄,那小孩还在哭,但音量已经降低了。还在装蒜是吧,看我怎么逼你现行。她心想。
“根据国家《刑法》第二百七十五条规定,故意毁灭或者损坏公私财物,数额较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行为,构成故意毁坏财物罪。故意毁坏公私财物,数额较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罚金;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她走过去,用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道:“小弟弟,你再不认错,爸爸妈妈就要去坐牢咯。”
其实都是杨橙光的计谋,说真的,就这么一点小事,才不建议何先生花一大笔钱做化验。而且这小孩只是在搞恶作剧,并没有涉及刑事毁坏,都是她在吓唬人的。
但效果往往就容易出来了,那小孩马上止住哭声,喊道:“不要抓我爸爸妈妈,都是我做的。我是把竹签塞到锁眼,很小的事而已。”
何先生闻言,青筋暴突:“小孩,你说是小事,但我家为了这事花了好几百,谁来赔我!”
事到如今,张师奶再笨也知道自己儿子干了什么好事。她安抚了何先生,再打小孩的屁股,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去弄人家的锁眼?快说!”
在张家儿子的哭喊中,在场的人都了解到事情的始发。原来小胖子每天网上要睡觉时,都能听见楼上打麻将的吵闹声。渐渐地,他晚上睡不好,上课集中不了注意力,导致期末考试考差了。
在那屁股挨揍的夜晚,他暗中发誓,绝对不会让楼上的那家人好过。于是他便开始拿着竹签,像是打游击战那样。趁着何师奶出门了,他就悄
悄把竹签塞给锁眼中。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何张两家都尴尬地相视而笑,气氛也没有一开始的跋扈紧张。张师奶一直在说抱歉,称何家的费用他家全包了,希望对方就把这事完结掉。
而何先生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笑着说自己也有错,愿意把负起一半的费用。就这样,事情就在一片欢笑声解决。对于这样的结果,杨橙光也喜闻乐见。
毕竟远亲不如近邻,关系也不要搞得太僵,以后有什么事情还得要靠住在身边的“陌生人”。
杨橙光也没有料及到,因为自己解决了一件小事情,她在邻水小区的名声大作。不仅楼上的何师奶对她的态度三百六十度转变,邻居张师奶经常送水果送日常用品,还有其他住户的客气对待。
当然,这也算是后话了。
杨橙光和高茜看完戏以后,便打着哈欠回家。还没把门关好,便冲进了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他猛地扑到杨橙光的身上,四肢还紧紧这抱着她。
高茜一惊,随手拿起棒球棒,想着给那醉汉一顿毒打。但橙光伸手阻止了,淡淡地说道:“没事,我认识他。”
她把男人扶到沙发上,随手一扔,后者便重重地摔到柔软的靠垫上。杨橙光看着男人涨红的脸蛋,伸手就是两巴掌,啪啪直响,把高茜看呆了。
她拿起男人掉落的档案袋,好奇问道:“阿光,这是谁啊?”
杨橙光站起来,回应道:“我的前男友白逸飞,但最后是他出轨告终。后来我就跟自己说,下一次看见他,绝对会先甩两巴掌再说话。”
看着橙光被橘黄色的灯光打亮的侧脸,高茜心想:太帅了!她把档案袋举起来,发现上面有熟悉的名字,立马喊道:“快看,这份档案好像是给你的。”
杨橙光接过她手中的物件,就在袋子正面张贴着一张委托令,是F市公安局委托她协助侦查一宗案件。
她的师傅在粤省名声不小,那些吃饱饭没事干的局长队长们顺道把他的徒弟也查了一个遍。想着要是请不动大的,就请小的帮忙。
但杨橙光并不怎么好说话,一般是她感兴趣的案件才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