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颤动。
佣人们不敢违抗小少爷的命令,这些事不是他们下人管得着的,皆恭顺退下。
待书房只剩下二人,银发血族行径就更放肆了。
阮清姝还来不及开口,腰肢突然被一双大手握住,随后他被拥入了熟悉的胸膛。
——索伦好喜欢抱他。
把香香软软的小主人抱怀里还不够,索伦得寸进尺地问:“我可以吻您吗?”
阮清姝情不自禁打了个颤,莹白颊侧惹了潮红,“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他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急躁又温柔的吻堵住了嘴。
索伦的吻一直都很凶,急切,喜爱,粗鲁却带着几分爱怜的疼惜。
情绪被唇齿纠缠的快感驱策,沉沦本能。
阮清姝唇珠被咬疼了,他挣扎着往后缩,细弱的呜咽断断续续地从嫣红的唇瓣间溢出,可怜死了。
索伦察觉小主人的躲避,心底生出一股空虚与烦躁。
他舔了舔嘴唇,腥眸秾深,“张嘴。”
血族忘记了伪装,暴露了本性。
冷冷两字,压迫感十足。
少年雪白莹莹的小脸上晕着红,鸦睫被水汽洇的雾蒙蒙,他细细的喘息着,微张的小口隐约能看见雪白贝齿和柔嫩的舌尖。
阮清姝恹恹抿了一抿嫣红濡软的唇,细声哼道:“不准命令我。”
心跳在这一刻震耳欲聋,索伦怔忡失笑。
银发血族像只为心爱之物俯首称臣的凶兽,他俯身细嗅少年颈项间柔甜的气息,喟叹出声:“那……小主人能可怜可怜奴吗?”
“奴好想咬咬您的舌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