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姥爷的话,我们一行人也不敢留在在这里,毕竟乌漆麻黑的林子里也看不清什么,这种气氛对于我这种第一次放山的人来说还是相当的恐怖的。?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大约又走了二十分钟的样子,我们再次回到了刚才的那一刻歪脖子树下。
这一次,真的让整个队伍都心惊了,就连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老肖,也开始皱起了眉头,而我表舅刘二贵也跟我姥爷交谈了起来。
“大伯,真的遇到鬼打墙了,怎么办?”
“我有两个办法,可以破这个鬼打墙,大家一起拿主意吧!”
鬼打墙这种事情,在阴气重的地方时有发生,比如什么坟场啊,医院的阴暗楼道口之类的,破除也很简单,一个是撒泡尿,用尿洗个脸,这鬼打墙就自己破除了,不过这样做难免有些难堪,另外一个就是闭着眼睛朝前走,走一段路拐个方向,这样也可以从这鬼打墙之中走出去。
当然还有一个笨方法,那就是在这里等到天亮。天一亮,这鬼打墙自然就破除了。
姥爷的办法一说,大家都纷纷议论了起来,先是小潘。
“把头,不行啊,留在这里过夜肯定不行,你把这鬼子林说的这么邪乎,我们那里还敢在这里过夜啊。”
别说小潘不乐意,我姥爷自然更是不乐意,我们出来放山找参走这鬼子林本就是为了赶时间,给我爷爷续命,那里会在这鬼子林里耽误时间。
而撒尿洗脸大家一时间也拉不下这个脸,没办法,只有闭着眼睛走了,看看能不能生效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姥爷说大伙一起手拉手,这样不会走丢。
我们自然没有意见,还是姥爷打头,我站在姥爷身后,背后是李叔,表舅二贵担心队伍会出事,接替了文兵断后去了。
按照姥爷的指示,众人开始闭上眼睛朝着前面走过去,刚走了没几步,我突然感觉到肩膀上有什么东西搭了上来。
我浑身一颤,以为是姥爷的手搭在我肩膀上,帮我
稳固身子,但是我一想到姥爷的一手手正牵着我,另外一只手拿着索拨棍,根本没工夫理我啊。
那一刻我吓的浑身发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可能是姥爷觉察到了我的异样,询问了一句。
“晓文啊,怎么了?”
“姥爷,你……你是不是有用搭在我肩膀上?”
我姥爷一惊忙说:“没有啊,傻小子你想啥呢?”
我听到姥爷这般说就更害怕了,也是着急了。
“姥爷有什么东西搭在我肩膀上!”
姥爷一听,当即就睁开了眼,然后朝着我肩膀上看了过去,这一次倒是让整个队伍的人都睁开了眼,都朝着我看了过去。
我刚想动,姥爷大喊一声把我吓住了。
“晓文别动!”
我一惊,又看不到自己肩膀上有什么东西,只能是更加害怕了起来。
“咋了姥爷,我肩膀上有啥啊?”
姥爷用索拨棍朝着我肩膀上一捅,然后肩膀上的东西就自己消失了,我这才顺着看了过去,似乎是一只什么鸟类,朝着林子里飞了起来。
“没什么,一只老娃子。”
老娃子在我们那是乌鸦的意思,一只乌鸦落在我的肩膀上?乌鸦浑身都是漆黑如墨,在这林子里也是黑暗无光,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老娃子,也不好判断。
我顺势朝着林子里刚才那老娃子飞走的方向看了看,还隐约能够听见两声哇哇的叫声。等等,如果真的是老娃子的话,那就太可怕了,按理说乌鸦是不会在晚上出现的,刚才飞走的那乌鸦不仅在上空盘旋这,似乎落在附近没有离开的样子!
乌鸦叫丧,喜鹊叫喜!听见乌鸦叫,就是要死人的象征,这一次我的心就提了起来,心中总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不过我还没多想什么,耳朵边,又听到了一些水流声,被姥爷的一句话给打乱了思绪。
“水声,找到了,我们走出那鬼子林了,过了前面的河,就行了。”
姥爷毕竟对这鬼子林比较熟悉,刚
才大家闭着眼睛走路,虽然没走多远,但是应该是破除了那鬼打墙,此时大家也是兴奋,顺着水声传过来的地方就走了过去。
没多久,就看到了一条小河,说是小河都有些勉强,也就是两三米宽,顶多也就是一小溪流,应该是从山上留下来的山泉水。
溪水不深,过河不难,上面还有一些石块,小心一些的话,很容易就可以过去,此时已经出了那鬼子林,四周的树也少了一些,月光照射下来,反射那溪水,一阵波光粼粼。
“把头,休息一下吧,连续走了好久了,趁着这里由山泉水,我下去喝口水。”
从日落之时,一直赶路,到现在应该已经过去了三四个小时了吧,都没有休息,之前是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