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坐稳县令的位置,甚至借此为梯登高,便不得不这么做。老夫向来不已恶意度人,但看事务不能流于表面。表象是一回事,真正的目的又是另一回事。”
谢玄皱眉沉思,觉得四叔说的也不无道理。
谢安站起身来缓缓走了几步,沉声道:“不过,这李徽确实有些门道。来京城这几个月来,行事细密,眼光远大,不急不躁。老夫以城门郎之职试他,他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倒是在处事上顾全大局,似有大智慧。或许,老夫得要为他重新安排职位了。这样的人,或许有更大的作为。”
谢玄喜道:“四叔,你终于肯这么做了么?我早说了,李徽绝对没问题。他绝对不是桓温的人,他也绝对是个能做事的人。这样的人,我谢家不用,难道给别人用?”
谢安呵呵笑道:“老夫只怕,谁也用不了他啊。他可能不会依附于任何人,包括我谢家。谢玄,你想想,他连你的宅子都不肯住,那便是不肯受你恩惠之意。道蕴为他推销那个什么香皂,他甚至都要给道蕴不菲的报仇呢,那便是他不肯受恩于人。明白么?恐怕谁也不能用绳子拴住他的脖子。”
谢道韫心中一惊,想道:“原来他是不肯白白受我的恩惠,才提出给自己回扣的,我还以为他是想用钱来打动自己,倒是会错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