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牢靠,费望白最多就将郁家人堵在郡中,就算叫上了他那个筑基初期的帮手也不可能在两个时辰内攻破,于是放下心来,一挥袖子,冷冷地道:
“道友倒是好手段。”
李通崖只是一拱手,并不说话,一旁的乌少云苦苦煎熬了两个时辰,期期艾艾地看着两人,终于见天边划过一道流光,落下来一位锦衣白袍、风流倜傥的中年人,拱手道:
“望白见过道友!”
李通崖拱手回应,费望白看了看两边的模样,笑道:
“听闻郁家以大欺小,我便急急忙忙过来助阵了,如今看来,还是奈何不得通崖兄。”
费望白此言再也不同平时一般表面上给郁家留面子,而是彻底倒向了李家一边,毕竟在蒋合乾在郁家坊市杀了太多人,费家和郁家同样没有了婉转的余地,费望白也懒得再同他周旋。
郁萧贵听了这话心中顿时咯登一下,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来,顿时喝道:
“费望白!你做了什么龌龊事?”
费望白故作姿态,有些惊讶地转过头,答道:
“萧贵兄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