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敢把这话说出口?”
田有道微微一顿,神情严肃,沉声道:
“主家人看上去都面善,并不在意一些小事,能容人也能容事,否则你看看湖上家族有几个外姓修士?今日哪里来的诸镇百花齐放,编曲儿都编到主家前辈身上了?可你若是真的触及到了众人忌讳不已那几点,下一刻就是屠戮杀害,满门皆没,狠辣得让你觉得不是同一个人。”
田有道乃是田芸的亲弟弟,是李玄锋和李景恬的亲舅舅,不但辈分大得吓人,天赋也好,只是修炼太晚,这才拖到五十多岁才胎息巅峰,当下面无表情,却将诸多密辛娓娓道来:
“你以为柳氏作为老祖妻族,大宗母系,不但在泾阳镇独有一大片灵田,家主也颇为精明,为何如今柳柔绚明明还活着,混得还不如我田家?”
田仲青听得入迷,忍不住问道:
“为何?”
“那时你等还未出生,玄宣估计也才四五岁,黎泾山门初立,曾有柳氏子窥视主家山门,是时项平公持家,乃是柳氏族长亲手绑了那人,枭首于山前,这才保住家族……玄宣也知晓此事,心有排斥,故而这么多年柳氏迟迟维持在不温不火的家境之中……”
田有道这话是从今日的角度去看那年的旧事,流露出感慨之色,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可就叫田仲青炸了毛,两股战战,心中惶恐不安,两眼泪出,咬牙道:
“伯父…伯父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