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李项平察觉到了些不对劲,沉声道:
“月湖峰每五年供奉时日不定,都是道上派人来通知,这汲登齐怎会知道月湖峰收取供奉的日期?难道萧华前辈会将此事四处张扬?天仓兄,其中必有古怪!”
万天仓也是被家中的传信冲昏了脑袋,此刻冷静下来想了想,也是皱起眉头沉默不语。
李项平向来谨慎,隐隐嗅出其中有不对劲的味道,见万天仓沉默不语,也暗暗思忖起来:
“这汲家必定有所倚仗,有了剿灭万家的法子,恐怕万萧华此刻也是惊恐不已,连忙拉我李家下水,可我李家与万家唇齿相依,怎可坐看万家族灭人亡……”
“李兄!”
万天仓一时间脸色苍白,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颤抖地开口道:
“这汲登齐恐怕知道我万家背后有援手,故意一点点施压,想要逼出后援,这,这是阳谋!”
李项平脸色难看,冷冷地望着万天仓,骂道:
“他娘的,这不但是汲登齐的阳谋,还是你家家主万萧华的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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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苦苦哀求的万天仓,李项平深深地吐了口气,心中烦乱不已,见李玄宣缓缓走进洞府,低声将万天仓的话讲了一遍。
“这汲登齐如若不是得知了这几日是交取供奉的日子才围困华芊山,试图让万家交取不上供奉,那便是有了除掉万家的法子才会花费这心思前来攻打。”
“如今又任凭万家放出求援信息,想必是有了将所援一锅端的法子。”
李玄宣思忖了一阵,也是一脸担忧,苦笑着摇头道:
“偏偏我家还不得不救,通往郡中的道路仅此一条,若是万家灭了,我李家便孤悬山中,不但事事与外隔绝,还要受那汲家骚扰压迫。”
“要救。”
李项平摇摇头,沉声道:
“不求击杀那汲登齐,只替万家解了围便可。”
“只是要看看那汲登齐的底牌究竟有几斤几两,能让这人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