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人看了青玉瓶,瓶中存着一份天地灵气,洁白如霜,流动如水。”
司元白皱了皱眉,沉声道:
“洁白如霜,流动如水?”
“雪中霜气?松林朔风?不对……总不可能是…”
司元白摇摇头,勐然睁大了眼睛,失声道:
“太阴月华?!”
李尺泾重重地点了点头,沉声道:
“弟子去藏经阁中查了许久,自觉不可思议,于是寻了借口回家查看,果然是那太阴月华!”
“取来看看!”
李尺泾连忙将那细长青玉瓶奉上,司元白接过点了点头,沉声道:
“这青玉瓶确是百年前的样式。”
闭目感受了一阵,司元白勐然睁眼,惊喜道:
“果然是太阴月华!这事你做得不错。”
司元白仔细对比了一阵,低头望向李尺泾,轻声道:
“这太阴月华尤为珍贵,你要想好如何处置。”
“全凭师尊做主!”
李尺泾恭恭敬敬地拱手回答道。
“你这孩子心眼忒多。”
司元白哈哈一笑,摸了摸李尺泾脑袋,又正色道:
“你修为已至胎息巅峰,若是想练成那《月湖映秋诀》,这太阴月华万万不可上报宗内,只能由你师姐去借阅法诀,我再去求那湖中金秋的配额,先将这法决练成了,生米煮成了熟饭,再向宗内上报。”
“一旦消息走漏,就算是宗内的几个老祖碍于脸面不去出手,月湖峰的一群人也会打尽主意从你手中取得这太阴月华。”
“青池宗断了这门传承足足三百年,他们已经等待太久了……”
听了司元白这番话,李尺泾也是咬着牙一番愧疚,口中应着是,心中复杂不已。
李项平与李尺泾皆是好疑雄猜之辈,李尺泾自小离家,对周边诸事警惕万分,如今望着眼前一脸温和之色的司元白,心中感动非常,终于对青穗峰和一众师兄弟卸下了防备。
“多谢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