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很快化解而去,余下的伤势虽然重,却都是不会影响道途,靠些时间就能化解的。”
‘东方合云是想知道青池的情况…’
他并不多说,只轻声道:
李曦治看了许久,察觉到不对来。
在这沉沉的云海之中,不只有彩光飘荡,还有藏蓝色的云烟在这云海之中穿梭,将一众云雾纷纷挤开,凝聚成一团。
李曦治郑重其事地点头,沉声道:
李清虹在岛上只等了两日,施展起雷法,在岛上呼风唤雨,练习法术,替李曦治遮掩受创疗伤时出现的虹光异象,只等了三日,那禁闭的石门竟然缓缓打开了。
望月湖。
‘从紫府手中逃得的一命可不是白白就能得来的…’
此言一出,李承辽有些笑意,抚了抚身上衣袍,拱手答道:
两人连忙点头,急忙退下去,迟炙云这才缓缓落座,用手覆住额头,两眼紧闭,似乎缓缓想起一些别的事情来。
“只怕是前者。”
……
她让玄岳门人上前通报了孔婷云,故意道:
李曦治一重思忖在此,背地里却有另一种考虑:
“龙属一向憎恶我等,蹲在那雷云寺周围的又是那几只龙君后裔,哪里能莽撞行事?烟弟真是想天真了…只怕得罪龙君,倒头来惹祸上身!”
虽然长奚真人在紫府中声名不显,孔婷云毕竟是紫府之后,也服过不少宝药,面容比李清虹还要年轻,不过二十余岁的模样,热络地道:
“多年不见,怎地想着到我这来了。”
李曦治本就被迟家人害了一遭,顿时默然,犹豫起来。
他头痛不已,只能摆摆手,轻声道:
“找只替罪羊罢…”
‘有符种在身,不怕被迷了心智,倒也没有哪样危险。’
“侄儿这就去安排。”
不多时,便见一道淡金色流光飞速从山中穿出,孔婷云身着一贯的湘色衣裙,很是惊喜地迎上来。
李曦治言简意赅:
李曦治也是读过许多道书的,这一类进入体内的法力,都是四散飘零,潜入五脏六腑之中各自破坏,从来没有这般凝聚成一团的。
他仔细看了两眼,体会了一番这些法力的变化,觉得不是攻击之法,却像是感知之术,很快有些明悟起来。
“只有那葭川鄰谷家还有些天才,再去临海郡挑一两个…哪里够得?!”
李曦治语速渐快,轻声道:
“此事要么就是他大意,被人钻了空子,要么就是宁家想彻底驾驭我家,从中加害于我,后者倒还好说,元素寿元无多,叔公威名赫赫,并无大害。”
宗泉岛。
“曦治并不在青松岛,我另外得了消息,那金雨确是元乌陨落。”
李曦治摇头,随着姑姑在洞府中先行坐下,答道:
“姑姑有所不知,迟炙云此人虽然与我家有些过节,却好脸面,只要不曾触及他底线,不失为光明坦荡。”
“曦治多谢前辈。”
孔婷云微微一笑,打量他两眼,心道:
想到此处,迟炙云再也坐不住了,连忙从桌上拿起玉简,从宗内抽调了数人,安排出去寻找踪迹。
李曦峻点点头,思绪有些飘忽,一手按在腰间的【寒廪】,纤长的剑身闪闪发光,他盯着殿前的晨曦看,心中始终有些不安:
“正值关键时刻…曦治却不在峰内…青池的人只答说去拜访韩家…可这个时候去拜访韩家,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静静出了口气,苦恼起来,如今的模样,却叫李曦治麻烦了,自家同样有秘密在身,那气海中的符种与箓气也应观察不到,否则早就不是这个情境了。
“清虹妹妹!”
‘隋观可不是一般人,只怕这头隋观一死,渌水恐怕要当场现身,从那洞天之中穿梭出来,拎着我去家中找仙鉴了。’
迟炙烟被他这一通质问,问得颜面扫地,终于没了话说,只能答道:
李清虹如今更显风韵,长发照例束着,只温和道:
“听闻曦治在姐姐这处,我心中忧虑,便来看看。”
“我见了他先前手段,真要凶狠起来,可比宁和靖、迟炙烟之流狠厉。”
李清虹点了头,寻思一息,低声道:
“可是迟炙云?”
李曦峻窥了一眼,算算年纪,李周巍不过十三岁,比当年安景明突破练气尚早些。
李清虹虽然一心在修行上,可也是心思灵巧的女子,蹙眉道:
她开了阵法,李清虹稍稍等了一息,这才入内,落到了孔婷云的仙峰上,李曦治现出身形来,恭身道:
收了法诀起身,李曦治从石门中迈步出来。
“被宗内人所害,引诱去了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