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东宫那里,太子虽承揽了一些简便之事,然皇帝春秋鼎盛,太子之言无以决大事,更不足以护一人周全,纵是此时给那顾正臣一些帮助,说几句话,又能如何?”
黄肃凝重地点了点头,反驳道:“其他都对,只是太子这里,似有不妥。如今太子看似儒弱,实则内刚,他若想要保一人而不得,说不得会跳湖。”
李敏眉头微抬,摇了摇头,转而谈论起另一件事。
马车渐行渐远。
顾正臣看着手中的腰带,颇有些不知怎么处置为好,这东西自己可不敢穿戴,只要穿戴一次,被人弹劾,基本上官途就到头了。
什么官员穿什么款式、材质的腰带,这是有规定的,僭越礼制是官场大忌。
可这东西又不能拿出去卖钱,因为没市场需求,商人买不走,百姓也不需要啊。
这就是一条没用的腰带……
顾正臣叹了一口气,转身返回句容。
户房姜牧抱着一摞账册走入二堂,重重搁下,对顾正臣道:“县尊,这些账册需要盖章,盖完之后,今年的钱粮账册便可报给户部。”
顾正臣了然,年底了嘛,户部应该核对下账册了。
只不过当顾正臣拿起一本账册打开一看,顿时打了个激灵,看向姜牧,有些后怕地问:“这不是钱粮账册!”
姜牧笑呵呵地说:“县尊,这当然是钱粮账册。”
顾正臣指了指没有任何文字的账册,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沉声道:“这是空白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