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是否有智慧、能力解决这种棘手的问题。
地方官,若没这点本事,到任上也是他人玩偶,受制于吏。
严彬不能给顾正臣看卷宗,却可以念卷宗。在严彬念完后,又补充了兔子戴官帽一事。
李义严肃地看着顾正臣:“我知你心悲痛,但此时你需要冷静下来。若你为知县,下一步该如何做?”
顾正臣看向李义,凝重地说:“能将我父亲的名字添在死人名册上,避免顾家追问追查的,只可能是县衙里的那四五个人。从笔迹看,对方善模仿。若不是他亲自动手杀了我父亲,就一定是收钱财办事吧。这些,足够县尊找出来是谁了动了名册。”
李义微微点头:“我能找到他,但这不是铁据。”
顾正臣低头沉思,起身说:“兔子戴官帽,就隐在水塘旁,很可能是有人看到了什么,找到他,就能找到人证。”
严彬无奈地说:“这种画作暗讽官府,可列为妖书妖画,抓到就是死罪,谁敢承认?更何况我们根本不知道是谁画的,想找到此人,怕是难于登天。”
顾正臣看向李义:“我可以找到此人,不过需要县尊答应我一件事。”
李义眉头一抬:“何事?”
顾正臣指了指李义头顶的帽子。
李义顿时明白过来:“你是想擦去那幅画上的官帽?这倒能保作画之人不死。罢了,这件事并无几人知晓,随你处理吧。”
顾正臣走向门口,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冰冷地问:“若证实真凶果是王富贵,那王家是死他一个,还是死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