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更不要说刚才主要的外带餐品是李木紫与净草放在储物袋里带进来的。
钱飞更想到,一个女高中生年纪的小姑娘,粉嘟嘟的,一边哭一边不停地吃东西,这哪里是难看样子,会有成千上万的人爱看好不好。他们还会争先恐后地给你送礼物呢!
而且绝无浪费,吃下去的碳水与蛋白,全都成了经脉里汹涌澎湃的化学能。
只可惜技术所限,不能给冯瑾开个吃播。
李木紫却从旁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了,又给钱飞拉开一把椅子。
她悠悠地说:“钱前辈,你是不是还有事要对我们说?”
钱飞闻言,全身一顿,终于还是沉重地说:“是的。”
一时包间里静得像是没有人在。
这条街是夜市,此时在上午,街上还没几个人。饭店尚未开张,除了这个包间里之外,也没有人走动。冯瑾虽然一直不停地吃,但是她吃东西时是几乎不发出声音的。
此刻,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也听得见。
李木紫与净草都关切地看着钱飞。
“那个代练的事,”钱飞说,“那是真的。我在二十岁的时候,修为还只有练气初期,到二十五岁,已经是真人后期了。五年走完凡世修真之路,就是凭了那个代练。”
冯瑾在圆桌后面听了,也眯起眼睛,一边吸食面条,一边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