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忻湖省甜水城来,助你一回。”
李木紫的眼珠子几乎瞪了出来。
谁让你用我们灵霄殿的名头了?
怪不得你让冯瑾拿着拜帖,都不肯给我看一眼。原来你把我们灵霄殿王堂主的名字写在上面,冒认是他的友人!
钱飞轻叹一声,继续说:“我本不想招惹这些细小麻烦之事,但是耐不住王松先生再三恳求,还送了我一件心爱之物。盛情难却,我只好来问问胡员外究竟有何烦恼。”
李木紫的白眼快要翻到后脑勺去了。
灵霄殿的名头就是被你这种扯虎皮的人败坏的啊!回去让你尝尝灵霄殿的子弹如何?
偏偏这位王松先生,乃是灵霄殿惊变血战之夜里,叛逃了的一位堂主,所以即便用他的名头去做坏事,灵霄殿也没有动力去追究。
胡员外受宠若惊。
他去年与灵霄殿的王堂主接触过,那也只是一面之缘,交谈了两句“幸会”而已。
这个人脉关系却是钱飞在工地里辗转打听到的。
胡员外没想到王堂主竟然会在自己有困的时候,在八百里外听闻此事,并且专诚请人前来相助这么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凡俗之人,甚至似乎还搭上了宝贝与人情。
灵霄殿的侠义心肠,高风亮节,令胡员外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