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东西的。那些证券交易所的炒客,抛出刀币获得大量戈币之后,就可以四处买厂、买矿。贬值一倍,就等于把我们这边的东西都打了对折,贱卖给他们。那岂不是说对面才是战胜的一方,过来收割战利品了?”
想到桃斋公司的家底可能会被买空,陈夏华对冯瑾怒目而视。
冯瑾吃了一惊,深思起来。
她在“货币是数字游戏”的感觉之中沉浸得太久了。没办法,管着钱飞债务的账,每天接触账本上的天文数字,对实体经济失去感觉也是人之常情。
净草高高举起右手:“我我我!我有主意了!那就反过来告诉她们,在正月初一,一刀币只能兑换一个戈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