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飞微笑着说:“公子与各位道友请自便。”
他倒是很高兴有这样等待的机会。
坚壁轩真人的情况、离别玦的情况,这些都需要他找机会套话、探查。
在他们从堂屋中离开时,冯瑾不引人注目地轻轻一弹玉指,已经把一根灵性金丝粘在了那公子袁土寅的袖子上。
现在她是第六境界“融密”的修为,不仅能够通过这种金丝来传音,而且还可以窃听,至少在满足一定条件的情况下是可以的。
她把金丝的另一端扯开成两半,一头缠在自己耳朵上,另一头缠在钱飞的耳朵上,就像两人共用一对耳机似的。
如此细的丝还能轻易扯成两半,变得更细,除了金元素之外难以做到。
这样,她与钱飞同时听到了坚壁轩中人的言语声。
堂姐袁恩果不安地说:“真要他还玄铁吗?如果他这一去就不肯来了该怎么办?”
公子袁土寅说:“我想他还会来的。今天他既然特意来提前还款,那就说明对我们有所求。”
舅姥爷屠态冷笑说:“他所求的是什么,不问而知。雪岩城与他交好,现在已经被灭,灵霄殿与他交好,现在也岌岌可危。司马大仙、卜大仙都是钱飞的仇人,今后还有他的容身之处吗?”
堂姐和舅姥爷的声音比公子的更朦胧一些,是通过空气传播引发公子袖子极微小的振动而通过金丝传来的,仍然可以听清词句。
堂姐的声音说:“但是那可是钱飞,岂能小看?他现在还主动前来还钱,那就说明他还是有办法的。我们不能错过两面下注的机会。”
而很多公司员工把自己的财产拿出去让他们“买走”了,自己咽下了那些不再值钱的纸钞,拼死地守住了公司的声誉。
所有的纸钞,在当年就已经兑付完毕。
现在变得不值钱的,反而是这种故意戳人痛处的丑闻。
坚壁轩的堂姐袁恩果也出声了:“舅姥爷,人家钱真人远来是客,还特意提前来还款,你不要让人家钱真人以为我坚壁轩里都是没有教养的野人,好不好?”
堂姐与舅姥爷相互看了一眼,视线之中几乎碰出火花来。
堂姐俯下身,对公子低声说:“公子,我这就去取借据来。”
舅姥爷却拦住她,说:“公子,这许多钱财的事,不可不慎重。难道钱真人真的没有办法归还刀币,还是仅仅是不想?”
钱飞笑了笑,说:“刀币乃是天下商行铸发的货币,天下商行这个宗门的处境难道不是比雪岩城更糟么?”
“现在刀币是卜大仙所铸发的了,可以随意增发。”
“随意增发的货币,最好当心它贬值。”
舅姥爷被噎了回去,只能吹胡子瞪眼。
这时,倒是坐在中间的公子袁土寅开了口:“玄铁。本轩最认可的是玄铁灵石,不知钱真人可否有办法筹措?”
钱飞毫不犹豫地说:“倒是可以,公子确定么?”
堂姐俯身对公子低声说:“要不还是等轩主回来再……”
另一边舅姥爷也说:“这件事不那么简单,确实要思虑周全。”
看到舅姥爷居然不与堂姐唱反调,屋子里的其他所有人:堂姐、公子、钱飞、冯瑾,全都惊讶地看着他。
公子尴尬地干咳了一声:“那请钱真人稍歇片刻,我们这边需要商议一番。”
钱飞微笑着说:“公子与各位道友请自便。”
他倒是很高兴有这样等待的机会。
坚壁轩真人的情况、离别玦的情况,这些都需要他找机会套话、探查。
在他们从堂屋中离开时,冯瑾不引人注目地轻轻一弹玉指,已经把一根灵性金丝粘在了那公子袁土寅的袖子上。
现在她是第六境界“融密”的修为,不仅能够通过这种金丝来传音,而且还可以窃听,至少在满足一定条件的情况下是可以的。
她把金丝的另一端扯开成两半,一头缠在自己耳朵上,另一头缠在钱飞的耳朵上,就像两人共用一对耳机似的。
如此细的丝还能轻易扯成两半,变得更细,除了金元素之外难以做到。
这样,她与钱飞同时听到了坚壁轩中人的言语声。
堂姐袁恩果不安地说:“真要他还玄铁吗?如果他这一去就不肯来了该怎么办?”
公子袁土寅说:“我想他还会来的。今天他既然特意来提前还款,那就说明对我们有所求。”
舅姥爷屠态冷笑说:“他所求的是什么,不问而知。雪岩城与他交好,现在已经被灭,灵霄殿与他交好,现在也岌岌可危。司马大仙、卜大仙都是钱飞的仇人,今后还有他的容身之处吗?”
堂姐和舅姥爷的声音比公子的更朦胧一些,是通过空气传播引发公子袖子极微小的振动而通过金丝传来的,仍然可以听清词句。
堂姐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