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梅的脸顿时脸挂不住了,马上骂道:“江寒,你他妈少在我面前装清高。爱.阅.读我是烂,但是,我烂在明面,我不像有些人,明明骨子里都烂的用汤匙都舀不起来了,还在这里自命清高,人前人后的装。你有种惩罚刘大嘴,怎么就不收敛自己的行为。你不是和你那个太监男人好的如胶似漆吗?怎么今天又跑到这里来缠住陈江了?”
“我还当你真的是她妈什么好东西,结果,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货而已。”
王冬梅恶毒的骂着。
江寒终于隐忍不住,不由“腾”的站起来。
那刻,她真的想一把撕碎眼前这个十恶不赦的烂女人。
但是,思忖一下,她忍下了这口恶气,又坐了下来,她不想给自己咬一嘴的狗毛。
何况,这还是一只疯狗。
她就冷哼一声,然后看着王冬梅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谁是烂货谁清楚。我江寒清清白白做人,仰不愧天,俯不愧地的行走在这世上,我不怕你诽谤。倒是你,敢挺直腰杆在大马路上走吗?”
王冬梅一听,顿时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卡着自己的腰,对江寒吼道:“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老娘干什么不敢在大马路上走了?”
江寒冷冷的觑她一眼,嘴角勾出一抹讥讽,道:“走私是犯法的,警察要抓的。睡人家的男人是要被别人打的,更不要说还是有偿的睡,那就只有当过街的老鼠了。”
说完,江寒站起身,不屑一顾的看一眼王冬梅:“你说你找我有事情,现在,你是不是说完了。对不起,我忙着,你要是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炫耀你现在的本事,你最好把你从你男人林小全家里卷走的钱先如数归还。或许,你那样做,说不清,我还会高看你两眼。”
“我告诉你,你男人林小全现在都还不能下床走路,还瘫在床上。你在这里花天酒地的时候,还是把他的钱给还回去吧。说不清,以后自己混不下去了,还有条出路。做人呀,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否则,他日,在这里混不下去了,就只有当一只被人人痛打的落水狗。”
“哦,提醒你一句,国家的严打马上就要开始了,打击走私,打击黄赌毒,这几样,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自己沾没有沾?”
“趁早收手吧。不要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路你偏要闯。回头是岸!”
说完,江寒就扬长而去。
王冬梅看见江寒远走的背影,心里那个气啊,仿佛要炸裂了一样。
好一会儿,她才对着江寒的背影,恶声恶气的道:“你给我站住。把话给我说清楚。”
江寒顿时回头看她一眼,嗤之以鼻道:“我的话已经说的够清楚的了。你要听就听,不听就算了。只是,王冬梅,下次如果再对我造谣中伤,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哦,就是上一次的事情,我也会和你没完,放心,等我空了,一定找你算账。王冬梅,每个成年人都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
说完,江寒冷哼一声,就径直走了,给王冬梅留下一道傲然倔强的背影。
王冬梅不由在心里骂:“妈的,臭女人,我看你活的有多硬气。哈哈,造谣中伤你都是小事,你不是嘴硬吗?行,那我就让你被万人骑,众人玩!到时——”
王冬梅腹诽完,眼底逝过一道狠戾、阴毒的光芒。
想着自己曾经是林家院子里的“一枝花”,在江寒没有嫁给林东之前,她可是林家院子里的“风云人物”,哪家女人不想巴结她。
她借着她男人林小全的气势,狐假虎威,在方圆十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敢对她说个不字。
偏偏这个女人嫁了过来,没多久就抢了她的风头。
人长的漂亮不说,还偏偏要逞能出头。
一个女人家,要去河坝里烧什么石灰,赚了点臭钱,被林东妈大肆炫耀,搞得她婆婆成天在她面前说她好吃懒做,嫁进林家,什么贡献都没有,除了带了一张嘴,就什么都没有!
她想起林东对江寒的好,想起他男人林下全的混不吝,当着她在曹家庵街上和那些“超妹”厮混,还多次为了自己的利益,让她和曹家庵的混混头子“胡三儿”滚床单。
那老不死的“胡三儿”,每次都变着戏法的折磨她,和他滚一次床单,她几乎都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还有半条命。
她的这些苦,对谁说去。
王冬梅不由点燃一支香烟,夹在自己的指尖。
那刻,她的眼神恶毒的如地狱里的放出来的魔鬼,仿佛全部都是剧毒罂粟。
她想,自己过不了好日子,江寒就不要想好过。
凭什么,她在老家有林东罩着,到了羊城,居然还有陈江这样的男人帮衬着。
妈的,都是帅的惊天地泣鬼神的男人。
这老天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呢?
给她一个男人,居然还是一个“混混”!
“混混”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