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现在已经知道,葱子是个特别好养的东西,一年四季都可以栽种,而且,葱叶掐了会再发,生命力特别的强。Шww.l〇ve?ueDu.?М
这些日子,江寒她们吃面或者拌菜什么的,都是直接从院子里掐的。
基本都是头天掐了,次日就能看见它又冒出了新绿。
江寒不由特别感叹葱子的生命力。
那刻,她想,做人也该像这葱子一样,不管怎样,都要努力的发芽生长,就像鹰一样,即使被剪了翅膀,也不会忘了飞翔!
想到这里,江寒的心里就突生一股向上的力量。
她从井里绞起几桶水,就开始洗菜、洗肉,准备做饭了,把赵辉那个花花公子带给她的烦恼,顿时抛向了高空。
那个时候,大多数人家都还是烧的煤球,江寒她们自然也烧。
但是,烧煤球要炒那么多菜,有点麻烦,她就把上次院子里割的那些蓬蒿和一些废旧的木材用来生火炒菜。
那个四合院的厨房,还有烧柴火的锅灶。
林东妈特别高兴,平时晚上散步时,看见哪里有断了的树枝或者废旧的木材,她就顺手捡了回来,偶尔会在柴灶锅里给大家炒一顿菜解馋。
每当这时,大家都直呼香,说柴灶锅里大火炒出来的菜就是好吃。
才离开家半个多月,可是,大家却觉得已经离开好久了一样。一吃柴火炒的菜,大家就有种像回家了的感觉一样。
江寒想起他们说柴灶锅里炒的菜格外香那兴奋的样子,就决定那天所有的菜都在柴灶锅里弄。
她只把两只大猪蹄炖在煤球炉子里,然后,就就开始在柴灶锅里用土豆红烧排骨,还特别在锅边做了“锅贴馍馍”。
做馍馍的面是林东妈早上走时发的。
江寒做的时候,那些发面都成了絮状,早上明明只有小半盆,那刻,那些面却都已经发酵冒出盆子了。
江寒看着这些,心里不由就有一种温润,特别的美好。
那些“锅贴馍馍”一炕在锅边上,一股酸甜的香味就直扑鼻而入,江寒一下子就闻到了家里她爸爸做这些老酵面锅贴的味道。
一晃出来半个多月了,想起弟弟和爸爸,她还是有点想家了。
不过,想着自己现在的努力,是为了奔向更好的生活,让爸爸和弟弟将来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她又浑身是劲了。
那天傍晚,林东和那几个装修的师傅回来时,江寒已经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有红烧的土豆排骨,青椒回锅肉,麻婆豆腐,凉拌白条鸡,鱼香茄子,爆炒花生米,冬瓜猪蹄汤。
李师傅他们看见时,顿时高兴道:“好丰盛,像过年一样。”
江寒就道:“这些日子,你们都特别的辛苦,也没有时间给大家弄好吃的,今天正巧有点时间,我就给大家改善一下伙食。”
说着江寒就招呼大家吃饭。
那刻,外边吹着凉风,江寒干脆让林东和李师傅他们几个把桌子抬在院坝里边吃饭边乘凉。
等大家七脚八手的把桌子抬在了院子里的一棵大桂花树下,把一切菜品都摆放好后,江寒顿时觉得这样的日子特别的温馨和幸福。
等大家把什么弄好,林东妈也回来了。
她正打算晚上给大家煮一锅酸菜肉丝面,让大家消暑解馋开胃,就见江寒居然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她顿时笑着道:“今天有口福了。”
江寒赶紧拉着她上坐。
然后,她把自己特别买回来的汽水给每人拿了一瓶,叫大家不要客气,随便吃。
那个年代,汽水都还是个稀罕物件,大家拿着江寒事先放在凉水桶里的汽水,用牙齿一咬开,就见那汽水的泡泡“咕噜咕噜”直往上冒,喝一口,那刺鼻又清爽的味道,真的是那个年代的“绝绝子”了。
几个人不由觉得所有的疲累都被那瓶汽水和桌上的美食赶跑了。
他们几个做装修的人现在和江寒他们两口子已经混熟了,知道他们是厚道人,就都不和他们客气,在他们的招呼下,都大大方方的吃了起来。
赵二娃还是第一次吃江寒亲自做的饭菜,不由赞不绝口道:“江寒,没想到你这么能干,不仅会做生意,连饭菜都做的这么好,可以和我爸爸比了。他可是当了几十年的厨子了……”
林东一听,马上道:“那好,今年过年时,我们两家人在一起团年,反正就一墙之隔,让你爸爸和江寒各做几样菜,我们来当评委。”
林东妈一听,就道:“不行,今年过年怎么也的你亲自动手,让江寒好好休息休息。她一天又要操心省城的生意,还有河坝里的一摊子事情,一个人当几个人用了,过年必须让她好好清闲一下——”
林东一听,顿时做出一副苦瓜表情道:“妈,到底我是你亲生的还是江寒是你亲生的?”
林东妈顿时一笑:“你是我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