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看着王寡妇半信半疑,似信非信的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怎么敢告诉她,她上辈子就亲自经历过这些事情呢?
她要是一说出来,不把王寡妇吓个半死才怪。〖?爱阅读〗
江寒只好思忖一下,才又对王寡妇说:“婶,你不要不相信。这是我去县上办事情,听那些领导说的。将来,我们国家的政策会朝着这个目标来制定的。你想啊,领导都这样说了,这事情还有假吗?”
王寡妇的脸上这才乐开了花。
不过,她还是有点隐隐担忧的说:“唉,晓得我能活到那个时候不?”
江寒见她郁郁寡欢,满腹惆怅的样子,就给她打“鸡血”道:“王婶,瞧你这话说的,怎么这么不自信呢?你看看你,身体这么好,将来活个百八十岁,没有一点问题的……”
王寡妇被江寒这样一说,心里顿时像吃了蜜糖一样。
她不由抓住江寒的手,对她笑道:“江寒,不管你说的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王婶我都听在心里了。反正,我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就行,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去多想了。老话不是说,有命球朝天,无命光圈圈吗?咱想那么多干嘛?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找气受吗?”
江寒一听就笑了,拍着王寡妇的手高兴道:“王婶,这就对了!我们把每一天过好就成。人活在这世上,哪个又能知道自己明天的事情呢?身体健康,比什么都强。有儿有女又怎样?老话不是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吗?人这辈子,靠谁都没有靠自己来的实在——”
王寡妇一听,一下子就释然了!
江寒见她终于不再担惊受怕,想了这又想那的多虑了,就和她挥手道别,说自己手上还有许多紧要的事情要做。
王寡妇见状,只好说着感谢她的话,还让她有空了,就来她家里坐坐,和她说会儿话。
她说,每次,只要自己听了江寒说话,心里就会亮堂堂的,觉得日子又有奔头和盼头了!
江寒就感触的点点头,对王寡妇说:“嗯,好日子一定会来的。往后一有空,我就一定来看你,陪你说说话。”
然后,她才和林东转身走了。
王寡妇却依依不舍的目送着他们,直到江寒回头向她挥了几次手,她才返身进屋。
而在重新去江玉林家的路上,林东居然笑着批评江寒道:“媳妇,你一天就给人家画大饼,让人家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吧?”
江寒不由顿住自己的脚步,看着林东:“你这话什么意思?”
林东就勾唇笑着道:“就这个意思!字面意思!你看,你给人家王婶说,将来,她也可以像退休工人一样领工资吃社保,在医院看病还不要钱——你这些不是在给人家画大饼,让人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吗?你敢说不是吗?行呀,媳妇儿,你还真有本事,硬是能把死人都能说活哦!”
江寒一听,就笑了!
她才懒的给林东解释,这些都是将来一定会发生的千真万确事情呢!
难道,她自己曾经亲自经历过的事情,还会有假?
当即,江寒就不屑的看林东一眼,傲娇道:“我是不是在画大饼,咱们以后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不就对了!用不着你这刻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一副全部你晓得完了的抖机灵样子!”
林东一听,马上给江寒一记摸头杀道:“怎么,生气了?不过,媳妇,说实在话,我听你刚才画的那个大饼,还觉得真有意思。你说,要是以后,我们国家的政策真这样制定,那该多好啊?可是,你看,我们国家这么多人,现在都还一穷二白的,你画的那些大饼,该是要有多少财政收入,国家才敢那样做啊——”
江寒看着林东那杞人忧天、忧国忧民的样子,不由就笑道:“林老板,你就不要在这里杞人忧天了。你要是觉得我画的这个大饼好,你就多努力,把你的生意做大做强,如实给国家交税,为我画的大饼,尽一份公民应尽之力吧。只要我们这辈人都齐心协力的撸起袖子加油干,就不愁这一天的到来。”
说到这里时,江寒的那双清澈如雨后草原般天空一样的眸子不由水波潋滟,熠熠发光,整个人都像披了一身朝霞样,特别的光彩夺目,让人的眼睛不想移开。
那刻,林东不由看的心旌动荡,心里生出了一个正常男人的邪念来。
江寒见他看着自己那如痴如醉的样子,不由就神采飞扬的调侃道:“林老板,好好走路,这样看着我虎视眈眈干嘛,就像一个衣冠禽兽一样!”
林东一听,不由就乐了,马上道:“媳妇,你还真说对了,我此刻被你招惹的心猿意马的,要不是这是在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我真想在这里立刻把你给办了——”
说完,某人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居然灼灼其华的看着江寒,一副荒原上饥饿了的狼的样子。
江寒见状,顿时佯装生气,怒视着他:“林老板,你就不能正经点?瞧你一天到晚,都想的是些什么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