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江玉林爸爸看见一群鸭子“嘎嘎嘎”的欢叫着直接跑进了王寡妇的家,其中的两只“花麻鸭”特别抢眼,和他家昨天走丢的两只特别像,而且,那群鸭子除了那两只是一个颜色外,其余的都是白色的,他就跟着找了过去。爱.阅.读w/w/w..c/o/m
他们家养的鸭子,只要他一唤,那些鸭子就会“嘎嘎嘎”的跟着叫起来向他聚拢过来,随即就会和他一起回家。
不管是在秧田里还是在其他地方,只要江玉林的爹一唤,那些鸭子就像待命的士兵一样,马上争先恐后的叫起来,向他扑棱着翅膀跑去。
所以,那天,江玉林的爸爸就在王家门口大声的唤着“鸭儿啾——啾——啾——”。
王寡妇院落里的鸭子听着他喊,开始是一两只跟着叫,接着就十几只鸭子跟着一起“嘎嘎嘎”的叫了起来。
王寡妇听见院子里的鸭子一片叫声,就飞跑了出来。
当她打开自家的“农门子”见江玉林的爸爸正在自家门口唤鸭子,她不由就鬼火大的对他怒气冲冲道:“江大爷,这大清早的,你跑到我们门上来叫什么?你在喊魂吗?”
江玉林的爸爸见王寡妇那没有好气的样子,立刻平心静气,好言好语道:“他王婶,昨天下大雨时,我家的两只鸭子跑丢了,是两只花麻鸭,有一只脚还有点簸,是早先被傻大姐不小心用板凳砸了的。我看你家都是白鸭子,今天突然多了两只花麻鸭,就想过来看看,那两只是不是我家昨天跑丢的。”
那王寡妇一听,顿时把脸一黑,沉声道:“江大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那明明就是我家的鸭子,怎么就成了你们家的?走开,别在我家门前闹。”
说完,她就要准备关门,不让江玉林爸爸进院子看。
江玉林的爸爸顿时一愣。
随即,他还是不甘心的说:“她王婶,是不是我家的鸭子,你让我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王寡妇却黑着脸道:“你这人才怪呢?我凭什么让你进去看?我再告诉你一次,是我家的鸭子,我家的鸭子!我家的鸭子!”
王寡妇重重的说了三遍,一副你有好远滚好远的样子。
说完,她就要怒气冲冲的去关自家的农门子。
江玉林的爸爸见状,立刻眼疾手快,直接踏了一只脚进去,让她关不了。
那王寡妇一见,顿时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是来找死吗?你知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你还不快给我滚远点,否则,我就喊人了,就说你这老不死的非礼我。”
江玉林的爸爸顿时浑身一僵。
随即,他看着王寡妇道:“他王婶,你知道我家的光景不好,日子过的凄慌,乡里乡亲的,你就让我进去看看,如果不是我家的鸭子,我马上掉头就走;如果是我家的,烦请你还给我。我一定感谢你。你知道,我们那家里,玉林的妈常年卧病在床,玉林的姐姐又傻,我家的日子过的苦啊——”
“不是,我犯的着为了两只鸭子,这大清早的就起来到处找吗?”
江玉林的爸爸说着自己家的窘迫,希望王寡妇看在自己家里捉襟见肘的窘况,让自己进她的院子里去看看。
可是,王寡妇却不管怎样,也不让江玉林的爸爸进去。
她越是阻拦,江玉林的爸爸就越是以为她心里有“鬼”,也认定她家那两只花麻鸭子就是自家走丢的。
他就更坚持要进去看。
王寡妇也守着门不让他进。
就这样,两人一个要进去看,一个不准进去,就对峙起来。
江玉林的爸爸见王寡妇那刁蛮的横样,不由就发了怒,道:“你这婆娘还讲不讲道理,好话都说尽了,你还是油盐不进。你说,你是不是想吞了我家那两只鸭子?”
说完,江玉林的爸爸就用力推了一下王寡妇,要进去看。
那王寡妇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随即,她把心一横,就不要廉耻的一把扯开自家的衣服,在院子里大声的喊:“来人啊,来人啊,家里来贼了啊,快来人啊——”
王家院子本来大,虽然,因为王寡妇这人刁蛮扯筋,一般人不愿意和她打交道。
但是,听说她家来贼了,大家还是都一拥而上。
刹那间,王家院子里的男男女女都抄着家什往王寡妇家赶。
那王寡妇见一下子来了那么多人,就蔑视的看了江玉林的爸爸,冷笑一声,一副我让你好看的样子——
随即,她就指着江玉林的爸爸对大家打胡乱说道:“老少爷们,你们都来给我评评理,这个老不死的,欺负我一个寡妇。居然大清早的,跑到我门上来,扯了我的衣服,想把我那个了。看着这老不死的平时老老实实地,可是,不要脸起来,却是这样无耻——”
王寡妇哭诉着,一副差点被人欺负了的愤怒样子!
大家见状,本来半信半疑,可是,见她衣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