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见“刘大嘴”看自己时那“躲躲闪闪”的目光,不由“咳咳”了两声。「?愛阅读l○ve?ueDu.С〇М」
然后,她深深的看了她两眼,对她道:“走吧,道歉不道歉都不管用了。伤害已经造成了,一句道歉又有何用?你以后就好自为之吧,倘若再让我知道你在我背后嚼舌根,我绝不会再这样放过你的。”
说完,江寒的目光就看向了别处,不再看那刻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的“刘大嘴”。
只是,她的心却特别的寒凉。
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些让她抬不起头做人的谣言,居然就是从“刘大嘴”这个女人嘴巴里说出来的。
江寒不由在心底轻轻的叹息一声。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人心叵测!
这个“刘大嘴”,每次看见江寒,远远的就会热络的和她打招呼,没想到,她这次竟然会这样在背后刻意中伤、诋毁自己。
又一想,自己的枕边人,自己的婆婆妈,在这次事件中,也是充当了“帮凶”的,自己又何求他人对自己公平、公道呢!
那刻,江寒只有在心里安慰自己,她用《寒山与拾得》的对话劝勉、释怀自己说:“世人若谤我、辱我,欺我、骂我,诽我,自己就由他、避他、不管他,再过几年且看他。人争长久,不争一时。”
这样想后,她就通透多了,脸上也不再冷若寒霜了。
林东一直偷偷的观察着江寒,见她脸上的纠结和郁闷渐渐少了,眼神又和之前一样柔和清澈清明了,他就知道,她的媳妇儿已经自己治愈自己了。
当即,他就看着她,故意试探:“媳妇,你就这样放过了这个在你背后故意造谣、嚼舌头的大嘴巴女人吗?”
江寒点点头。
林东就有点余怒未消、愤愤不平道:“可是,这个女人就是欠揍,她应该给你道歉的,我没有让她打起灯笼火把给我们家挂红、放炮都是好的了。”
江寒就云淡风轻的对他道:“算了吧,让她自生自灭吧。如果,这次,她还不吸取教训,那以后,就让她自讨苦吃吧。恶人自有恶人收!”
林东见江寒那么大度,不由涎着自己的脸,皮厚的问:“媳妇,这么说来,你也饶恕我了吗?”
江寒就觑他一眼,就故意漠然道:“死罪可饶,活罪难免。”
某人顿时一个偷笑,痞痞的说:“只要不定我死罪,怎么都好说。走吧,媳妇,和我去省城,昨天有个人看中我们家店的装修了,出高价让我们照我们店这个规格帮他装修一下住房。看样子是个暴发户。他说,他找了几个人,都没法达到他想要的装修效果。但是,到我们店里一看,让他的眼睛一亮,就一鼓作气的买了两千多元的衣物和我套近乎。然后,就缠着让我帮他装修了,说价钱什么的都好说,只要我们能把他的住房装修的高端、大气、上档次就行。”
“他说他走南闯北好些年,我们家的服装店是最让他满意的装修,所以——”
说到这里,林东偷看几眼江寒的表情,见她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又急忙道:“媳妇,你知道的,我这几招花拳绣腿根本不管用,我已经对那个人说了,我们家店的装修全是你的主意,那人就催着要见你。”
江寒一听,就故意鄙夷的看了林东两眼,道:“瞧把你能的,你再把我推销出去的时候,经过我同意吗?我不管,你自己招惹的事情自己去做。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去揽那瓷器活。”
林东顿时急了,拽着江寒的衣袖,忙不迭的道:“媳妇,咱们在哪里不是挣钱啊?再说,这些不是你教我的吗?你上次不是还告诫我,要头脑灵活点,有赚钱的生意,就可以试着做,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还说这往后,一切关于房子的东西都要走俏,只要我们能抓住机会,就一定会赚的盆满钵满吗?”
“媳妇,我这可是遵循你的原则,才敢答应的,不然,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林东故意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江寒见状,也故意道:“那你赶快回省城,对那个暴发户说,你和媳妇已经离婚了,让他另请高明。”
林东赶紧一把拽住她,对她死皮赖脸道:“才不呢,我才没有那么傻。这么好的媳妇,我干嘛要离婚。我脑壳又没有包。”
说完,林东就推着江寒,道:“走吧,媳妇。不然,煮熟的鸭子飞了,你又会遗憾的。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们有机会就从事和房子相关的生意吗?我看这次就是一个契机——”
当即,林东生怕江寒端着“不出山”,一下子居然口若悬河,说了好多有利的好处来,直把江寒说的一愣一愣的。
江寒听后,不由在心里暗自偷笑。
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林东自从干上个体后,那口才和眼光可是与日俱进,越来越好了,和她上辈子接触的那些土豪、大佬还真不相上下了。
再看林东现在的“派头”和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