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连珠炮的发问让他妈有点招架不住,不由窝火道:“东子,你这是在审问犯人还是在同你妈说话?”
林东只好长长的叹息一声,道:“妈,我当然是在和你说话。{?爱阅读m.}我之所以语气这么重,是我希望你明白,这次这个事情处理不好,我们省城的生意也一定做不下去的,它对我事关重要。你不要再遮遮掩掩的,我是你儿子,你脸上和眼里是藏不住事情的,我的妈!”
林东不由加重了自己的声音。
随即,他马上又道:“妈,那王晓凤究竟给你说了什么?竟然让你现在对江寒深恶痛绝,成见这么深?之前,你不是这样的啊?”
“现在,连我二婶那样的人都对江寒另眼相看,那么好了,你怎么反而会变成这样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自从那天你在省城和王晓凤遇见,她把你到到服装店外说了一会儿话后,你过来时整个人都变了。对江寒,也简直就是一副恶婆婆的德行,做出的事情,说出的话,刻薄、尖锐的很。你的每一个言行,都是一副逼她走的样子,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的,你知不知道?”
那刻,林东深深的为江寒鸣不平。
他妈一听,顿时傻眼了!
她以为,她这几天对江寒的言行,林东都会视而不见,置之不理,没想到,他居然一笔一笔的全都记着。
她不由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好一会儿,她才出了一口长气道:“东子,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动过晓凤没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种?”
林东一听,顿时气的七窍生烟的爆粗口道:“我日他个鬼去,这疯女人想嫁人想疯了吗?妈,我告诉你,我连她的一根汗毛都没有动过!她是不是对你说,我睡了她?”
他妈没有做声,但是,那表情已经告诉林东,他说的没错!
林东顿时气得浑身发抖,紧握住自己的拳头,咬牙切齿道:“这打胡乱说的烂女人,看我不锤死她。居然又在背后中伤我,这次居然还更火上浇油了,居然说我给她弄出孩子来了。他娘的,这个不要脸的无耻女人,我——”
林东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胸膛起伏不平,恨不得立刻将王晓凤拉来五马分尸,看她还长起一张嘴巴胡说八道不?
他妈见他气成那样子,顿时明白他的话不假,他没有骗她。
他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她还是知道的!
当即,她不由长长的叹息一声,问:“东子,看你气成这样,还有说这些话,难道,王晓凤这之前还诬赖过你什么事情吗?”
林东顿时懊恼的抱头道:“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我见过的最不要脸,最没有廉耻的女人了。”
他妈不由一个错愕,随即小心翼翼的问:“她对你做了什么?”
林东不由长长的叹息一声,然后,他痛苦的闭上眼,用力的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满是愤然的说:“她妈的,她上次就造谣诬陷,说我睡了她。可我他妈——”
林东气的恨不得把王晓凤家的祖坟给掘了。
他妈见他气成那样,就不由心疼的用手拍拍他的后背,安慰道:“东子,你不要急,慢慢说,妈信你。”
林东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然后,他就回忆,把江寒去羊城回来的头天晚上,王晓凤怎样勾引她,他没有着她的道。翌日,王晓凤居然联合他妈,母女两沆瀣一气,硬说他睡了王晓凤,要他给个说法。
他们母女俩联手,一个在竹城堵住他,不让他去省城车站接江寒;一个自己捷足先登,去省城车站接江寒,然后,不要脸的离间他和江寒的关系,直接说他睡了她。
幸亏江寒聪明,没有上她们的当,可是,这对无耻的母女居然后来直接挡住了他们夫妻俩,让他们给个了断。
说到这里,林东气愤填膺,握紧的拳头仿佛都能滴出水来。
他妈见林东的脸气的就像猪肝般,不由长长的出了口气,问:“那后来呢?”
林东不由又痛苦的闭上眼,道:“后来全靠江寒当时聪慧,几个问题问的那无耻的母女俩哑口无言,表姨害怕我仍然和之前一样有隐疾,那样,即使赖上我,王晓凤也不会有什么幸福而言,就拖起她往家里拉,还说她什么样的男人不找,偏偏要喜欢我这样一个不能人事的太监……”
说到这里,林东长长的叹息一声,满面痛苦和鄙夷道:“妈,你不知道那王晓凤信口雌黄,血口喷人的样子有多恶心!”
想起那一幕,林东的头就“嗡嗡嗡”作响,一点也不淡定。
他妈见状,顿时心疼不已道:“儿啊,受这么大的冤枉和委屈,妈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呢?”
林东就闭上眼,痛苦道:“我不想让你生气。江寒也不让我告诉你。她说,我们俩自己在心里消化了事。说犯不着让你跟着伤心难过。还说,不管怎样,在我们日子最艰难的时候,王晓凤家多多少少帮助过我们——”
林东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