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爸爸一连串的质问,让林东顿时自觉理亏,半天说不出话来。〖?愛阅讀l○ve?ueDu.С〇М〗
可是,他想着他妈给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样子,就道:“他们早就认识了,爸,你别在为她打掩护了。”
江寒爸爸一听,不由发起火来。
他举起火钳对着林东,推着他道:“既然这样,你走吧,走,走,走。本来,这是你们小两口的事情,我不想掺和,想等你们自己解决,可是,你看看你,这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吗?一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在心里给江寒定了罪,觉得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只要抱着这样的态度,你们两个人又怎么能在一起过一辈子呢?”
说到这里,江寒爸爸不由重重的出了一口气,道:“罢,罢,罢,既然这样,我也不用当和事佬了。人家都说夫妻劝和不劝分,我看你今天这样,不知道我女儿在你面前吃了多少闷亏。既然,你已经认定江寒在外边有人,那你走吧,这个家不欢迎你。”
林东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道:“爸,不要赶我走。我是急火攻心,才这样的。我昨晚到现在,粒米未进,爸,你可怜一下我,让我留下来吃顿饱饭再走也不迟。”
江寒爸爸本来在心里十分中意林东这个女婿的,见他那样,当即就不再赶他,只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然后,他抽一根凳子,点燃自己的旱烟,“吧嗒、吧嗒”抽了几口,才开口道:“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好诚心诚意帮你解开你和江寒的疙瘩。我女子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她绝不是那些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
林东就双手抱头的郁闷道:“爸,你问吧。”
那刻,林东是不愿意和江寒闹的不可开交、分崩离析的,他也想搞清楚,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情?
他也急欲解开自己心中的结。
江寒爸爸见状沉默了一下,把他的旱烟袋在旁边的凳子上磕了几下,才意味深长道:“林东,你人在省城做你的生意,我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昨天我们家里有人来找江寒?难道,你不觉得这事情其间有什么蹊跷?”
这一问,林东一下子就哑然了!
昨晚,他妈给他打电话时,他居然没有注意这个细节,也没有问他妈,怎么好好的跑到江寒家门口去蹲点干什么?她又不是人民警察。
他不由在心里苦笑自己,每次,一遇到关于江寒的事情,自己就不淡定、沉着,就方寸大乱了。
那刻,他不由惭愧的低下了头,对江寒爸爸道:“是我妈看见的。”
江寒爸爸不由一怔,整个人顿时坐直了身子,一脸的严峻。
然后,他重重的出了一口气,道:“你妈昨天到我们家来了?我怎么连她人影子都没有看见?合着她昨天来我们家门口,就是为了监视江寒?”
林东脸顿时红成了猪肝。
江寒爸爸不由冷笑道:“林东,我即使再老实,也能看出这里面的不对劲,难道,你就不能看出什么吗?”
“再说,你妈不是前天还在省城和你一起过端午节吗?怎么她才回家,就跑来我家监视江寒?”
“而且,既然你妈亲眼看见了有男人来找江寒,她还怀疑他们两人搞破鞋,她怎么当时不站出来质问江寒和那个男人,而是跑到乡上去给你电话呢?”
“昨天下午,天还下那么大的雨,简直就是瓢泼桶倒,你妈吃饱了撑的吗,那么大的雨跑到我家门口来蹲点?”
“难道,她事先知道有人来找我家江寒?”
林东顿时被问住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江寒爸爸见林东那一问三不知的样子,就道:“既然这样,我看,你先在我家里吃点饭,就赶紧回家,在你妈那里问个清楚。然后,你再动动脑子,再来找江寒问吧。”
说完这些,江寒爸爸一脸严肃和凝重的说:“林东,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江寒前天去看龙舟会,是和我们队上许多人一起去的。当时,她还带着江涛和她一起。为了赶时间,江寒还特意让帮我们拉石灰的拖拉机师傅,把队上大大小小几十人一起拉去的。然后,下午6点左右,她和江涛一起回来的。”
说完,江寒爸爸深深的看了林东两眼,又道:“我告诉你,那个来找江寒的男人叫赵辉,他说自己是竹城那个有名酒厂的职工。我们这样的家,和他那样的城里人,从来就没有一丝瓜葛,是八竿子都打不倒一起的。他来时还客气的给我送了一条好烟和一瓶好酒,江寒和我都不要,他说不收就是看不起他。后来,江寒想着自己是做生意的,多个朋友多条路,就收下了。但是,却私下和我说,找个机会,送个同等价格的礼物换回去,无功不受禄,她只帮人家看了一下包,还受不起那样的大礼。”
说到这里时,江寒爸爸努力的在记忆里搜索昨天的情景,突然,他拍了一下大腿,道:“哦,他昨天走时,还特别给江寒留了个联系方式,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