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听后,只好对客人说声对不起,让她们先看着,自己接个电话就过来。〖?愛阅讀〗
他几个健步就跑到公用电话亭,然后接起电话,他刚“喂”了一声,她妈就对他哭出声来道:“东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林东听他妈那急迫的哭音,不由大惊失色,赶紧问道:“妈,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赶紧说。”
他妈就道:“儿啊,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你妈害了你,居然做主给你娶了一个狐狸精——”
林东一听,就知道,他妈说的是江寒,他心里不由一个下沉,赶紧问:“她又怎么了?”
“还能怎么?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除了偷男人还能怎么?”
林东妈在电话里气急败坏的说。
林东一听,立刻道:“妈,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好不好?你又听见什么风言风语了。江寒和陈江的事情,我总觉得这中间有蹊跷,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等我忙过这两天,我会想法去弄个水落石出的。那陈江如果真的和江寒有什么伤风败俗的见不得人的事情,江寒怎么会把我介绍给陈江,直接让我和他联系,让他帮我的店里出货呢?她又不傻,等我捉奸抓双吗?”
她妈一听,就打断他的话道:“儿啊,我现在和你说的不是那个陈江,而是另有其人。”
林东顿时浑身一个“激灵”,问:“这又是谁在造谣?”
林东妈顿时哭出声来道:“儿啊,不是谁造谣,而是你妈我亲眼看见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你表姨父他们那个酒厂厂长的儿子,江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和人家勾搭上了。我开始也不信,今天特别去她家门口蹲点看。结果,那个厂长的儿子果然开车去了她家。”
说到这里,林东妈居然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林东顿时就像被电击了一样,整个人顿时血液倒流起来,好一会儿,他才按住自己的心窝子道:“妈,好了,你别说了,我明天早上赶第一趟车回来处理。”
他妈就哭着“嗯”了一声,然后,她道:“东子,这个媳妇我们不要了,烂的已经勺子都舀不起来了,这么伤风败俗、不守妇道的女人,我们林家不要了。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不要到时还舍不得她,念着她——”
林东听着他妈的絮叨,不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汪眼泪,顿时从他的眸子里汹涌了出来。
别人说江寒和陈江有染,他打心眼里不信,可是,现在,是他老妈亲自看见她和那个酒厂厂长的儿子在一起,这让林东不得不信了。
那刻,他不由想着江寒一直怂恿他来省城做生意,原本,他是恋家的,想着就在竹城开店了事。
这样,生意也做了,家也每天可以回,不会让江寒独守空房,自己也不会在这省城当孤家寡人。
可是,江寒却一个劲儿的鼓励自己来省城发展,难道,她早就有了二心,之所以让自己来省城,就是为了支开自己,她好做她见不得人的勾当?
林东越想越觉得像那么回事情,他不由就收了电话,头重脚轻根底浅的向他店里走去。
当那些顾客问他衣服怎么卖时,他不由抱头痛哭道:“对不起,我要关店了,你们改天再来吧。我家里出事情了!”
那些顾客见林东哭丧着脸,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大家顿时纷纷走开,离开了他的店。
那些人一走,林东就关了店门,然后,他整个人颓废的仰头长躺在店里的地板上,双手捂住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那刻,林东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无助。
而江寒那晚也像被人掏心剜肺了一样,心里特别的难受,她找不到原因,反正,坐卧不宁,寝食难安。
翌日一早,她就去了河坝。
那刻,她觉得,只有把自己投入到繁忙的劳动中,才能忘却满心的烦恼。
她搞不清楚这股烦恼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反正,她特别的不安和忐忑,总觉得会有什么不详的事情一样。
她在河坝里,沐浴着早上的晨光,和大家一起满河坝的捡石灰石,就像她当初才开始烧石灰,没有人相信她,无人愿意帮她捡石灰石,她就和家人一起玩命的在河坝捡一样。
那些出工早的工人,看见江寒今天那么反常,大家不知道怎么回事情,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只好远远的注视着她,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
终于,上午十点过时,太阳大的能把人身上晒的脱一层皮,江寒才独自一人往河坝不远处的一个泉脑壳上走去。
那个泉叫“龙干堰”,泉脑壳上有天然的地冒水,一年四季,那股水都汩汩往外涌。
冬天时,涌出的水是暖和的,泉脑壳周围白雾迷离,水气萦绕,那水捧在手里,暖暖的,鱼儿在里面上下溯游,一群一群的,以长不大的“麻沙鱼”见多。
夏天时,泉脑壳里涌出的水却是冰凉的,再热的天,一站在泉堰下,一股清凉顿时扑面而来。
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