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江寒尴尬的笑道:“对不起,我昨天龙舟会完了后,在湖岸上等了你一会儿,以为你会来拿包,后来,左等右等,你都没有来,我就只好把包带着走了。{?爱阅读m.}”
那赵辉马上客气道:“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麻烦你帮我看包,又自己遗忘没有来找你拿,害你龙舟赛后还找我、等我,结果——”
赵辉说完又一歉意的笑。
那刻,江寒看看外边的大雨入注,雨势大的形成了烟雾,只好无奈的笑道:“赵哥,不好意思,你的包我昨天拿到放在家里了,等会雨停了,我回家给你拿吧。”
赵辉一听,就做出一副煞有介事的大忙人样子,对江寒道:“不好意思,我马上还需要赶回县城,单位还有事情需要我加班处理。我刚才正好到你们乡上这边来办事,就顺便找过来了。这样吧,耽误你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你家拿包吧。”
江寒不由踌躇的看看那瓢泼桶倒的大雨。
那赵辉马上就道:“不用担心,不用担心,走,你上我的车,淋不到你,我去你家拿上包就立刻走。保证不耽误你一点正事。”
江寒一听,没有多想就直接就拿上伞,和他一起,坐上了他的车。
河坝到江寒的家,没有多长的路,一溜烟儿就到了,更不用说开车了,几乎就是踩一脚下去的事情。
那王晓凤正在江寒家牛棚里等的心浮气躁,她生怕赵辉这个公子哥儿今天不来,让她落了空,岂不白白的费了她的心计。
还好,正在她越等越不耐烦时,她看见了她昨天坐的那辆吉普车缓缓而来,直接开到了江寒家门口的公路上停了下来。
要不是江寒家门前是一条子田埂,那赵辉肯定是要直接把车开到她家门口的。
从车上一下来,赵辉就一手打着伞,一手拧着他给江寒家带的礼品,满脸恭维、堆笑的朝江寒家走去。
那刻,江寒走在前面,赵辉紧随其后,亦步亦趋。
那样的雨天,那样行走的两人,给人留下的印象是典型的“暧昧不已”,林东妈不由看的眼睛都绿了。
她正想冲出牛棚,直接扭打江寒,问她个一二三,问她为什么不守妇道,背着林东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搞破鞋”时,王晓凤却死死的拖住了她。
林东妈不由愤愤不平的挣扎道:“晓凤,不要拽着我,你不是让我来捉奸的吗,拽着我干嘛?看我不羞死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要问问她,她到底还要她那张脸不——”
林东妈说完,又气急败坏的要往外冲。
王晓凤只好小声道:“表姨,不要冲动,听我的,你此刻就是冲上去又能怎么样呢?那赵辉的爸爸可是县城酒厂的厂长,那是名酒企业,是我们县的纳税大户,就是县高官和县长都要给他几分面子。我们这样冲出去,注定是胳膊拧不动大腿的,搞不好,还会让赵辉狗急跳墙,反咬我们一口。”
“到时,不仅我表哥林东在省城的生意做不下去,连我爸爸的饭碗子都会丢了!”
“表姨,难道你忘记了,我爸爸是那个酒厂的职工吗?人家一个大厂长,要想整治我爸爸一个小职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表姨,求你了,不要冲动了!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我们也要三思而行,不能不计后果啊!”
林东妈只好不再挣扎,然后,气咻咻的问:“晓凤,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我们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和这个无耻的男人鬼混吗?”
王晓凤思忖一下道:“表姨,我们来这的目的不就是想证实这个江寒作风败坏,对我表哥不忠吗?现在,既然,你已经亲自看见了,不就对了吗?”
林东妈不由气的浑身发颤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白白的放过这个不要的女人?”
“表姨,你糊涂了,我们怎么是白白放过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了呢?我们来抓奸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让她和表哥离婚吗?你明天就去省城,把今天看到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给表哥,我就不信他还不离婚!只要表哥答应离婚,我们今天的目的不就是达到了吗?”
林东妈不由道:“万一你表哥要离,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离呢?”
“到时还能由她吗?我们把她今天的丑事说出来,她不离也得离,离也得离!再说,就凭她从省城冲气回来,丝毫也没有怄气的样子,而是该干啥还干啥,还和赵辉私会,你说,这个女人的心里还会有我表哥吗?依我看,她也巴不得离婚呢?”
林东妈顿时气的脸红脖子粗道:“哼,她休想,没有老娘的点头,这婚,她休想给老娘离?看我不治的她死,也要治的她脱成皮才怪,敢在我林家屋里作妖,我就敢给她好看。”
王晓凤一听,不由道:“表姨,你消消气,难道你忘记了我肚子里——你的大孙子了吗?这个时候,我们不是该打狗送瘟神,让这个江寒快快和表哥林东离婚吗?还美念她干嘛?”
林东妈这才啐了一口道:“我呸,没脸没皮的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