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妈越想越高兴,手里的动作也更快了。←←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三个人搞竞赛般,把原本林东妈要在天黑时才能插完的田,竟然在一个多小时后,就完美收工了。
江寒本来以为插完秧子,林东妈就可以休息了。
可是,她哪里会闲着。
一回到家,她居然就拿出一个长的铁锹出来,提上黄豆种子,挑着一担平时烧柴火积攒的草木灰就又向那个刚栽好的秧田出发了。
江寒见状,不由问:“妈,你这又是去干什么呀?”
林东妈就道:“天时还早,手上暂时没有紧要的活,我去把田埂上的黄豆点了。趁着今天才打了田,田埂边的土也泡松软了,这个时候,最好点豆子了——”
说完,林东妈就挑着草木灰出门了。
江寒还是第一次知道,黄豆是可以那样种的,立刻好奇的跟在林东妈身后。
到了田埂上,她看着林东妈娴熟的用铁锹在田埂上用铁锹戳一个窝子,然后,在里面放上几粒黄豆,再抓把草木灰盖上。
一连串的动作,做的干净利落。
江寒看的特别带劲和津津有味,想起上辈子他们晚上吃烧烤喝夜啤酒时,会向老板点一盘毛豆,她只觉得特别的上口好吃,没想到,毛豆是这样养成的。
当即,江寒就有了兴趣,不由就道:“妈,我来点豆子和放草木灰吧,你只管用铁锹戳窝子就行。”
林东妈见状,顿时眉开眼笑,高兴道:“好!”
不由就喜不自禁的一边用铁锹戳窝子,一边说:“东子媳妇,妈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居然能遇上你这样有出息又孝顺的儿媳妇哟?”
江寒听着林东妈的夸奖,心里特别的舒畅。
自古就有婆媳关系最难处一说。
但是,江寒从和林东妈相处的这小半年中,她还是觉得自己幸运,不管怎样,林东妈虽然强势,但是,她对林东和她这个儿媳妇真的好的没的说。
才结婚时,互不了解,林东妈为难过她。
但是,自从她敞开心扉真诚的对她后,林东妈就完全接纳了她。知道她和林东忙,她就任劳任怨的把家里一摊子事情做的好好的,让江寒和林东没有一点后顾之忧。
想到这里,江寒赶紧乖巧的从林东妈手上接过黄豆种,谦虚的说:“妈,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哦?这些都是你自己好呀。母慈子才孝啊!”
说完,没等林东妈开口,她又道:“再说,我这也是举手之劳。自从嫁进这个家里,妈你对我那么好,真把我当亲闺女在待,我还是特别高兴和幸福的。你知道我们娘家的境况。妈,我现在真的感觉特别特别幸福,所以,你也不用和我客气。平时只要我在家里,你有什么事情,喊一声就是。”
林东妈连连电梯,喜不自禁。
现在,她对自己的这个儿媳妇可满意了。无论是从容貌还是能力,江寒都算的上百里挑一了。
特别时她过完年后,救了王家院子的几十口人,方圆百里,乃至整个竹县,都知道她媳妇江寒是个大能人了。
这让她脸上特别有光。
竹县报纸的记者曾经因为江寒的事迹还来家里采访过她。
让她这个早年失去了丈夫被人称之为克夫的女人,又因为自己儿子受伤,不能人事,被人盛传是“太监”……
多少年了,这个表面看起来无坚不摧的刚强女人,其实,背地里不知道在多少的漫漫长夜中孤独的哭泣……
她哭自己那该死的命运,哭自己的被人嘲笑,哭命运的不公——
江寒的到来,就像给这个家点燃了一把火一样,一下子就让这个家红红火火了起来。
先是林东多年四处寻医也没有治好的病治的差不多了,让林东有了做男人骄傲的“本钱”;接着就是江寒在河坝开石灰窑成功了,自己赚到了钱不说,还让周围的邻居也跟着有了钱赚;然后,就是江寒因为一场裂缝,判断出是一场地址灾难,及时的让那些人逃离,避免了一场生灵涂炭;再接着就是承包了绵远河的河坝地,在荒凉的河滩上种满了桑树,还筹建了河沙厂;现在,江寒去了一趟深城,回来就和林东把服装生意迁到了省城……
这些一桩桩事情,都让林东妈有了足够走路直起腰杆的精神。
如今,她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和她打招呼,也有人在背后羡慕不已的说:“林家老大的那个媳妇,现在可算熬出头了。结了个媳妇,长的跟天仙似的不说,还特别有出息……”
林东妈每每听到这些,心里都像吃了蜜糖一样。
那刻看着江寒和她默契的配合,脸上不由乐开了花。
于是,母媳俩一前一后的配合着,林东妈在前边用铁锹戳窝子,江寒就在后边往窝子里放黄豆和抓草木灰覆盖。
两人边聊天,边点豆子。
一副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