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王晓凤就十分委屈的对江寒说:“江寒,表哥他可以提起裤子不认人,可我身上这些欢爱后的痕迹是不会说假话的。「?爱阅读」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好好看看吧,这些都是表哥昨晚给我弄上的。”
江寒是过来人,一看那些痕迹,她自然知道王晓凤为了得到林东,简直把功课做足了。
可惜,人家身上欢爱后的青红淤紫,不都是种的“草莓”吗?
偏偏王晓凤身上的痕迹,连一点草莓样子都不像,倒像是自己用手掐出的。
江寒就冷笑一下。
她马上看着王晓凤的妈,道:“表姨,我们家东子的隐疾,我想,你应该最清楚的?好了,现在,我什么都不说了。既然王晓凤硬要说林东睡了她,还拿出了证据。我也无话可说。”
“这法律上不是规定吗,离婚时,无过错方应该得到补偿。这段无性的婚姻,我也早就想放弃了。幸好晓凤成全我。今天,我就当着你们的面,立字为证,明天就和林东去民政局离婚。”
“但是,你们得补偿我!多的我也不要,你们就给我5000元离婚补偿吧。明天,只要你们一手给钱,我马上就和林东离婚。我也受够了没有夫妻之实的婚姻生活。余生还很长,我也想过上正常女人的生活。”
说完,江寒就要立字据。
王晓凤一听,顿时满脸煞白。
突然,她疯一样的看着江寒,指着她的鼻尖道:“江寒,你撒谎,表哥怎么会不能人事呢?”
江寒一笑:“是不是,你昨晚难道不清楚?睡都睡了,难道你还以为我在说假话?”
王晓凤妈一听,顿时喝住王晓凤道:“你这个瓜皮,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执迷不悟!我早就告诉你了,林东他小时候那地方受了伤,你表姨带着她到处求神拜佛问医,一直不见好。不然,你以为你表姨傻,会让你表哥娶江寒?”
“你也不问问,江寒家都穷成啥样了?一般人家的,哪个会娶她那样家庭的女子。娶了她一人,就等于娶了她全家。老的要帮着赡养不说,连那个小的都要这辈子给养着——”
说完,王晓凤妈一把拉起王晓凤的手,就要把她往家里拽。
王晓凤不由目瞪口呆的看着江寒,好一会儿,还是大失所望的问:“江寒,你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吗?他真的还不行吗?我的天啊!”
江寒见她疯子般的连连质问,当即就更确定,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在造谣中伤,林东根本没有动她一根指头。
如果,真的如她所说,动了她,她怎么会那么二百五的问江寒呢!
那刻,林东看着王晓凤妈拖着她,像拖一条死狗一样的往家里拽,他顿时如释重负。
虽然,他刚才被自己的媳妇瞎说一通,说自己仍然不举,但是,只要结果是好的,自己举不举自己知道就行,他才不在乎那对母女的眼光呢?
等那对母女走远,在夜色中消失的不见人影,某人这才一下子活了过来,生龙活虎的把江寒逼在一棵高大的柳树下,眸子里全是深不见底的光芒。
他用自己的双臂把江寒禁锢在那里,满脸痞子一样的不怀好意的笑着,看着她娇丽的容颜,她用手捋捋她额前飘飞的一缕刘海,坏坏的笑着道:“媳妇儿,你刚才说什么?”
江寒看着某人那刻神采飞扬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脑子里又在想干坏事了,就道:“我说你有病!”
某人顿时嘴角勾出一抹坏笑:“真的吗?”
“难道还有假?”江寒故意嗤之以鼻。
某人当即不君子了,看看周围四处无人,除了黑漆漆的夜就是几盏散发着昏暗光芒的夜灯,他立刻就对江寒动手动脚起来道:“那哥就给你证明看看,到底谁才有病?”
说完,他就欲对江寒禽兽。
江寒赶紧打开她的手,道:“活该你被人冤枉,瞧你这点出息和德行!”
某人顿时大喊冤枉叫屈道:“媳妇,我向你保证,我只在你面前才这样,在别人面前,我都是正襟危坐的君子。”
“是够君子的,只是次君子非彼君子,不然,今天人家母女俩也不会找上了门。”江寒嘴角带着一抹戏谑的揶揄。
林东一听,顿时气馁道:“媳妇,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别说这对居心不良的母女了。今天,要不是你机智帮我解了围,我还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不要命的人!”
江寒一听,就坏笑道:“跳进黄河洗不清,那就跳进护城河洗吧。”
江寒知道林东水性好,趁着这家伙不注意,她一个用力,居然真的把林东推进了河里,还大言不惭道:“好好洗洗吧,这条护城河保证能把你洗的清。”
危,她是帮着这家伙解了,可是,她总的在这家伙身上找点损失回来。
自己归心似箭,一心一意的想着他,结果,脚一踏进省城,就给自己弄来一个这样的“定时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