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凤见自己用尽了心机,都没有得逞,不由就伏在床上,埋头痛哭了起来。(?爱?阅?读Шww.loveYueDu.?om)
哭着哭着,她却又心生一条毒计。
哼,林东,你不睡老娘,你以为你就可以脱得了干系?
这一次,我一定弄的你家犬不宁,鸡飞狗跳。
看我怎样收拾你!
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等你老婆江寒一回来,我要你好看。
到时,我找上她,就说你趁她不在家,睡了我,看你到时怎么说的清?
“哈哈哈——”
想到这条毒计,王晓凤不由在床上都笑出了猪叫声。
她在心里腹诽,这次只要把江寒和林东闹的离婚,她就立刻乘虚而入?
王晓凤想到这里,瞬间就收起自己的哭声,像打了鸡血一样。
然后,她就抱头躺在床上,想着怎样把谎言说的特别逼真,让江寒看不出任何破绽来。
她知道,明天下午,就是江寒回来的日子了。
王冬梅心里不由一个激动,顿时就计上心来。
当即,她自己用手将自己的一条睡裙扯烂,制造了一个被“强”的假象,还自己用手在自己身上发狠的掐出了红印,甚至,自己在自己身上弄些“男欢女爱”后的痕迹出来。
做好这一切,这个机关算尽的女人才倒头大睡。
而林东从王冬梅家夺路而逃跑出去后,不由神情凝重的在大街小巷踽踽独行。
那刻,他特别想江寒。
他不知道王晓凤后边还会怎样作妖,不由长长的叹息一声,懊恼的仰头望着黑漆漆的天空。
后来,他一个人沿着护城河堤走了好久,直到筋疲力尽,才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
翌日,正好是周末,王晓凤不上班,她妈也从乡下的外婆家回来了。
王晓凤听见她妈开门,就在屋里嘤嘤嗡嗡的假哭起来。
她妈不由心一惊,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她门口,敲敲她的门,问:“晓凤,你怎么了?你哭什么?这大上午的,太阳都晒沟子了,你不起床还在干什么?”
王晓凤一听就死声咷气的道:“妈呀,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没脸活了——”
她妈一听,不由浑身僵直,倒吸了一口凉气,马上道:“出什么事了?你说清楚点,干什么没脸活了?”
王晓凤知道她妈不是一个善茬,当即就红口白牙,信口雌黄的打胡乱说道:“妈呀,我被林东表哥欺负了?你得给我做主呀。”
她妈张春花不由浑身一凛,大声问:“晓凤,你说什么?林东欺负你了?他怎么欺负你了?”
王晓凤就“呜呜”哭诉说,昨晚下雨,她好心肠的去给林东送伞,然后,两人一起去看了电影《庐山恋》,结果,她在电影院里把脚给崴伤了,就让林东送她回家。
哪里知道,林东把她背回家后,兽性大发,把她给睡了。
王晓凤妈一听,顿时黑着脸道:“死女子,你撒谎也要打个草稿啊。你是不是想嫁给那个林东想疯了,才故意这样说?谁不知道他因为受伤,那里从此不举,就像一个太监啊,他怎么就把你给——”
王晓凤一听,顿时又羞又气的歇斯底里道:“妈,你不信就算了。你连自家女子的话都不信,我还有什么活路?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的,怎么能拿这事情开玩笑呢?妈,你不给我做主算了,那我自家去死了算了。”
说着,她就在屋里做出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
她妈贴着门缝窥见这一幕,顿时气急败坏道:“晓凤,只要你说的是真的,妈就给你做主。看我不揭了那林东的皮。狗日的吃饱了撑的,居然敢在我家里撒野,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你放心,妈这就去找他,给你讨个公道。不能让他就这样白白的把你欺负了。”
王晓凤听她妈那样一说,顿时如释重负,嘴角勾出一抹偷笑。
随即,她又道:“妈,现在事情已经出了,你也知道,他不是不能人事了,也不是什么太监。这种事情,闹的太难堪对大家都不好。你去找他算账时,其他的不说,只让他对我负责就可以了。”
她妈顿时满脸杀气,恨恨道:“你傻啊,吃了这么大的亏,还在为人家着想。不行,今天,我一定让那个林东吃不了兜着走。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以为我张春花的女子好欺负。看我不打断这个龟孙子的腿杆。不把他弄成真正的太监,老娘就不姓张。”
王晓凤顿时心惊肉跳。
她知道,她妈要是耍起泼来,那还真是“鬼见怕”。
而且,她自己心里有“鬼”,哪里敢让她妈那样去找林东算账?
当即,她就道:“妈啊,你不能这样做,我现在想通了,反正,他都睡了我,你就干脆让他把我娶了算了。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