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顿时面面相觑,心里打起了鼓。爱阅读
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事到如今,他们只想从江寒那里找损失,讹上她,让她赔了他们的亏空,哪里有什么证据?
不过,他们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想着江寒一个女人,这阵势吓都会把她吓倒,只要她认赔,就什么都好说。
几十个人顿时就撒起了泼,威胁江寒说,她如果不赔偿他们,就要扯了她已经种上的桑树苗,还要她的石灰窑也出事,要她的沙厂也办不成……
说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话。
江寒知道自己一人敌不寡众,也怕那些人犯浑,真的把那些桑树苗毁了。
那些桑树苗可是她才请人辛辛苦苦的栽种下去的。
而且,大年三十晚上,她的石灰窑被赵家悍妇炸毁的事情,她都还历历在目。
江寒不由一阵心痛。
她知道,这些人既然打定主意讹上她,没有给他们说法,他们就一准会闹到底。
她就思忖,到底怎么办,才能送走这些“瘟神”。
她甚至想,是不是妥协一下,避开这个风头再说。
可是,江寒又知道,如果她这次妥协了,这些人还有其他的一些不安好心、眼红嫉妒她的人,就会接二连三的跟着来闹事。她往后就别想做成什么事情了。
想起这些,她不由眉头一皱。
看着这些她曾一心想帮忙带领他们一起发家致富的人,就像跳梁小丑一样,欲把她往死里整,她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老虎不发威,他们还真把她当病猫了。”
她虽然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也不想让这些混不吝的人阴谋得逞。
江寒想了一下,觉得对付这些“不要脸”的人,她还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行。
这样想后,江寒冷笑一下。
随即,她眸光淬毒的看着那群围着她耍泼,要她赔偿损失的人,也学着他们睁眼说瞎话道:“既然你们这样咬死是我破坏了你们石灰窑,你们才没有烧制出来石灰。正好,我家耕田的黄牛,这两天也不吃不喝的,我倒要问问,这是你们谁捣的鬼?”
那些起哄的人群顿时气愤的指责江寒道:“姓江的,你他妈到底还讲不讲理,你家的黄牛不吃不喝,生病了,管我们球事啊?”
江寒立刻冷笑一声,学他们一样胡搅蛮缠道:“都是一个队上的牛,为什么你们家的都好好的,偏偏我家的就生病了呢?”
那几个人不由怒目圆睁的看着江寒,恨不的上前扇她几个大耳光子道:“你他妈还讲不讲道理,未必然你家的牛病了,我们家的都要跟着病才行,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以为你谁啊?天王老子?”
江寒见这些人上了她的套,立刻就义正言辞的反驳道:“既然这样,你们也知道我家的牛病了没有你们的事情,那你们的石灰没有烧出来,管我什么事?”
那些人顿时瞠目结舌,被江寒问的说不出话来。
但是,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劲,拉了那么大的阵仗,怎么甘心就这样灰溜溜的结束呢。
当即,那几个人作势要上前打江寒。
江寒看着那几个要钱不要命的混球,心里顿时有点发虚,才说想办法唬住这些人,就见
那些在河滩地帮忙栽桑树,在窑上帮忙做工的,特别是王家岭院子里的那些人,一个个的都拿着锄头、扁担、铁楸涌了上来。
顿时,里里外外围了几层。
原来,这些乡邻听说江寒被这几个混球困住闹事,立刻很仗义的赶了过来。
江寒看着这些热心的乡邻,大脑里紧绷的一根弦一下子松了下来。
那刻,她心里特别的安慰,总算她的好心没有全部白费,没有全部喂了狗。总算还有那么多知恩图报的人。
江寒的眼眶不由就发了热,但是,她忍住自己的激动,站在那里就像一个坐阵指挥的将军一样。
那几个带着家眷闹事的人,开始还仗着他们人多势众,想逼江寒就范,见一下子突然来了那么多人,虽然,都是乡邻乡亲,但大家都帮理不帮亲,站在江寒一边,谴责他们无理取闹。
那几个人见大势已去,顿时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垂头丧气的耷拉起脑袋。
江寒见那么多乡邻跑来帮她,心里百感交集的同时,也害怕闹出什么事儿来。
那可是河坝,到处都是鹅卵石,何况,她的乡邻手里都还扛着家什,这要是真打起来了,头破血流都是小事,说不清还会闹出人命来。
江寒思忖一下,既不想大家闹事,也想给这几个无赖一点教训,以免日后还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信口开河的讹诈她。以为她江寒是软柿子,好捏!
她就决定用舆论的压力,镇住这些混球,让他们从此后不敢再轻举妄动。
她就“咳咳”两声清清嗓子道:“各位乡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