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还爱怜的看着江寒,不无担心道:“女子,我活这么个岁数,在我们村子里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年轻时,我也抗美援朝,走南闯北,见了些世面。可是,还从来还没有见过谁在河坝里搞出什么名堂来的。”
“江寒,听叔一句劝,还是趁早打消这个想法,就烧你的石灰算了,不要想着开发什么河坝。而且,这方圆百里的人,是什么性子、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叔害怕你到时不仅没有赚到钱,还羊肉没有吃到惹一身骚气,让那些背后嫉妒眼红你的人整治你啊!”
“咱这穷山恶水出刁民。你看你那石灰窑,不是趁你家没人,被赵家那个悍妇给炸毁了吗?”
书记说完,深深的看了江寒一眼,希望自己这番比前比后的劝说,江寒能听的进去。
他可是一心为江寒作想,没有一点恶意。
可是,江寒却目光坚毅的看着村长和书记,对他们彬彬有礼道:“叔,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但是,我已经考虑清楚了,这河坝我真的要承包。就是以后没有赚着什么钱,我也无怨无悔。相反,我要是不承包这个河坝,我会睡不着瞌睡的。”
江寒说着,就掰着指头给书记和村长细数了她承包这个河坝的好处。
她说,只要这个沙厂办成功,就能解决村子里不少剩余劳动力。村子里的人,在自家门口就可以挣到钱。
还说,她也不会只顾开采沙子而不顾其他,她会边开采,边填埋,保证河坝的地址结构不会有太大变化,不破坏生态平衡。
同时,她还要在河滩地上栽桑养蚕,巩固河岸,给河坝形成一道天然的防护堤。
说蚕一身都是宝,不仅蚕茧可以卖钱,蚕粪也是很好的肥料,不仅可以用来给庄稼施肥,还可以放在沼气池里让它释放甲烷做燃气……
村长和书记听着江寒如说天书一样例举了那么多的好处,不由就心动了。
他俩不由又看了遍江寒那份洋洋洒洒,有理有据的承包合同和协议,听着她勾勒出的沙厂远景和宏伟蓝图,不由目瞪口呆。
他们没有想到,在他们玉石村这个小地方,居然藏龙卧虎,还有有这样一个有远见卓识,文韬武略、站得高、看的远的女子。
李书记不由震惊的看着江寒,问:“女子,你什么时候会写这样的合同和协议了?而且这手字,还写的如此漂亮,简直就是力透纸背!”
江寒就淡淡一笑。
她哪里敢告诉书记和村长,她上辈子可是天天和合同、协议打交道的人,那些合同动辄千万上亿的,必须小心谨慎。
与之相比,这个办采沙厂的合同和协议,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可以信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
思忖一下,江寒还是深藏不露、谦虚的说:“叔,这合同和协议虽然是我写的,但是,却是由和我一起开发承包的砖匠周师傅口头授意的。他可是我们县的能人,现在家里已经修建起了小洋楼,开起了摩托车——”
书记和村长一听,就惊讶的问:“你是说的城郊乡的周少成周师傅吗?”
江寒点点头。
村长和书记立刻交换了一下眼神,当即就同意了江寒承包河坝。
因为,那个砖匠周师傅现在名气太大了,在江寒家的竹县,可谓家喻户晓。
大家都知道这个周师傅是个能人,刚改革开放,他就敢为人先,带着自己的一大帮徒弟从城管所揽活做,后来就跑到南方那边去搞建筑,短短一两年功夫,就赚的盆满钵满,已经是他们县的首富了。
这样见多识广又有能力和才具的人都敢和江寒合伙承包河坝办沙场,看来错不了,不会出什么大茬子。
书记和村长当即交流了一下意见,就同意了江寒的要求。
不过,承包河坝可还是盘古开天头一回的事情,书记和村长还是决定先告之乡镇府,请示乡政府再说。
江寒见书记和村长终于同意了,不由大气出了一口。
她说了一番感谢的话,就告辞回家。
一路上,江寒都在计划接下来要抓紧时间干的事情。
无疑,筹建石灰窑,是摆在她面前的头等大事。
她要抓紧时间把她的石灰窑建好。
这样,等河坝的承包合同一下来,她就可以放开手脚去办她的沙场了。
当然,被赵家悍妇炸毁的那口窑要首先恢复,投入使用……
江寒想着这些堆在一起的事情,不由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这时,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却慌慌张张的迎面跑来,和她撞了个满怀。
江寒定睛一看,原来是她娘家院子里的江玉林,和她弟弟江涛同年,但是,人家却比他弟弟高处一个头。
她见江玉林慌慌张张、满头大汗的样子,不由问:“玉林,你怎么了?”
江玉林就弯着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