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不由感慨的唏嘘了一下,就特别舒心的蹲在那里,开始洗衣服和被子。
蹲在她下边不远处洗的,是林东家隔壁的二婶。
这个二婶,江寒听林东妈说过,为人特别尖酸刻薄,以前,没有少欺负林东母子。
而且,她最爱嘲笑林东不能人事,经常站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没事找事,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说林东家断子绝孙。
为这事情,林东的妈没少和这个二婶干架。
江寒本想不计前嫌的和她打个招呼,可是,人家却丧着一张脸,正眼也不瞧她一下。
江寒见她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干脆就不理睬她,自顾的洗了起来。
她洗的特别的卖力,那些肥皂泡都从她手里的床单上漂了下去。
林东的二婶正在漂洗衣服,见江寒洗衣服的水就着肥皂泡沫冲了下去,就“腾”的站起来,对着江寒破口大骂:“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你没有长眼睛吗,老娘正在清洗衣服,你却把脏水冲下来。有你这么缺德的吗?
别以为嫁给一个太监一样的男人,自己就像攀了高枝儿一样。
这辈子,你就是一个断子绝孙的命,还在这里穷嘚瑟。”
江寒顿时皱眉站了起来,看着林东她二婶,义正言辞道:“二婶,你嘴巴放干净点!谁是太监,谁断子绝孙?有你这样做长辈的吗?”
林东那个二婶一听,就一手卡着腰,一手指着江寒的鼻子,气势汹汹道:“江寒,你那男人林东就是太监。这方圆百里谁人不知道。
你男人不能人事,你这辈子就只有断子绝孙,要想养崽生儿子,除非你偷人养汉子。”
江寒本来还想息事宁人,没有想到这个泼妇居然变本加厉了。
她不由把心一横,心想,看来这恶妇不揭她的短,她还真要把她“嚼着”吃了。她的那些“光彩历史”,江寒早就从林东他妈口里知道了。
于是,她看着林东她二婶,冷笑一声:“二婶,这队上,谁偷人养汉子谁知道!大家心知肚明。”
林东她二婶一听,顿时脸红脖子粗,拿起盆子,从河沟里舀起一盆水,就对着江寒泼了过去,边泼边骂:“江寒,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老娘今天替你早死的妈,教育一下你这个目无尊长的烂娼妇女人。”
数九寒天,江寒被那泼妇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她不由生气的跑过去,就朝那老女人推了一把。